第89节(3/4)

“你可以开始说了！”

耿天仇问我要了一支烟卷，咬在嘴里了一，很快地说：“我跟廖光永是在看守所认识的，我俩关一个号房，他比我要早去几个月。那时候不是谁，去看守所都要‘过号’。”

他嘴里的“过号”是黑话，在这里解释一。在我们这里，看守所的监室，也叫号房，过号是以前号房里曾现过的陋习。每个因为犯罪号房的嫌疑人，天晚上就要让号里的所有人挨个打一遍，你只有被打过之后，才有资格跟号房里的其他人和谐相。

那时候，凡是被抓住的嫌疑人都称自己是落难之人，他们自发地用这方式来警醒自己，这在当时也是每个嫌疑人必须经历的过程。但这陋习跟我们国家的法治观念完全背而驰，所以现在的监区，不可能会现这况。

耿天仇的供述声，让我回过神来。

“我是因为伤害罪被送去的，当时我自己的上也有伤，如果当晚要过号，我肯定扛不住，最后是廖光永帮我的，自从那次以后，我们两个就成了哥们。没过多久，我们两个的判决都来了，他被判了八年，我被判了五年半，说来我俩还真有缘，不但被分在了一个监狱，还被分到了一个宿舍，因为有之前的那层关系在，这五年多，我们得像亲兄弟似的。”

问话行到这里，在明哥的示意，我又给他续了一支烟，他了几之后，接着说：“在一起久了，难免会说一些掏心窝的话。他告诉我，他一辈好吃懒，一心只想过快活日，从来没考虑过自己的家，觉自己对不起老婆孩。听他这么说，我也很伤，因为我之前结过一次婚，也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离了。”

“一想到他跟我是同病相怜，我当时就多了句嘴。我对他说，等我去了，我替他照看嫂，还有小孩。廖光永听了这话，对我是恩德，自打那以后，我有什么事，他都是第一个。”

“这男汉大丈夫，说去的话，泼去的，我一狱就照他给的地址，找到了他老婆苗小兰的住，可她是个实诚人，很怕人家的闲言碎语，不肯接受我的帮助。但我也不能坐视不，毕竟我已经答应了廖光永，看在他这些年对我不错的分上，我在心里打定主意要帮他老婆力所能及的事。”

“廖光永的孩常年在外打工，苗小兰就靠去山里砍柴火卖钱糊，这日过得真的很辛苦。我当过兵，要说别的不行，这苦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为了不让她村里人说闲话，从那以后，我每天晚上都会上山帮她砍柴火堆柴房里，这日一久，苗小兰也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就时不时地在晚上给我面条稀饭啥的。”

“说说你和苗小兰之间的事。”明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