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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沈凝又呆呆地坐，接过递上来的叉，直到第一油，才无声笑了笑。语气里有着不被察觉的嗔：“如果每个顾客都像你一样，那我岂不是要每天吃好多呐。”

现在没有客人，沈凝破例拉开椅在程钧旁边坐，带着椅往他那边靠了靠，压低声音：“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凝手扶着椅把手，轻启红：“什么？”

江正则语气少有的严肃认真，像在斥责她：“小凝，现在是人不多，人多的时候你可不能跟客人一起吃，即便你们认识。这是上班期间。”

沈凝被他绕的乎乎地，懒得去细想其中的弯弯，只记得程钧走之前说着什么明天再来。

沈凝红上沾着油，她小心地用手在嘴角抹一，抬问：“为什么？”

沈凝偏着，几发，呵呵笑两声才说：“这样啊。”

“因为我刚刚是骗你的。”

程钧没有再说什么，沉默之际，江正则把两份小糕送上来，礼貌地对着程钧：“客人请慢用。”说完还跟沈凝对视一。

她把桌上垃圾扔垃圾桶，转就看见一脸严肃的江正则。

程钧走之前说的“明天再见”，倒真的不是一句空话。早中晚，不那个时间段，程钧总会现一次。

程钧瞥她一，淡淡回：“不是。”

说完程钧就迈开坐了昨天同样的位置，随意地把手放到桌上，还在为刚刚看到的事十分不悦。

“所以，跟我一起吃。”

从某意义上来说，江正则是老员工，相当于前辈。更何况他说的是事实。谆谆教导，在沈凝听来都是善意地，她连连应着，并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

沈凝盯着他的影，看一手表，睡意瞬间消散，大脑速运转着。

程钧是不吃甜品的人，虽然这不是绝对的事？但他一个大忙人，经常连早饭都不吃就去了公司，没必要浪费时间亲自来这里买一趟。而且，去公司的方向和来甜品店的方向是相反的。

“顾客是上帝。”

模样不像在说谎。

程钧吻似命令：“一起吃。”

与她的结论有，气氛变得尴尬。

听见这话，程钧皱了皱眉，怕她真的从此恪守这个理念，便声叮嘱：“其他人这样说，不用理。”

“沈凝，有句话不知你听过没有。”

“不了不了，我是员工，你是顾客，我得去工作啦。”沈凝说着就要起。

沈凝更为疑惑：“啊？”

经过缜密的思考，沈凝心有了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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