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4/4)

，开始很不合，后来我了很多工作，才对地窖行了搜查，找到了几枚好的弹药。喏，在这里。”

说完，他从警服袋里摸了几枚自制枪弹。

“那我现在就去实验。”林涛说。

“明早再说吧。”我说，“一方面，看看今晚对那四个打麻将的人的审讯结果。另一方面，你赶先陪我去看看那块砖。”

第四章

我们走专案组会议室的时候，听见公安局大厅里一片嘈杂。仔细辨听，是有人在喊冤。可想而知，那四个打麻将的人被抓来了。

我们径直走刑警大队的小楼，走到证室里。杨法医从证存放柜里取了那块被装在透明证袋里的砖。

砖没有沾血的那一面和两个侧面都已经被熏黑了，这是林涛在检验指纹的时候熏现的。在这一片黑的砖表面，隐约可以看几个指印。

指印很小，虽然看不指纹，但是可以看指节的印痕。砖的一侧有一个小小的痕迹，应该是拇指留的，但是连半个指节都不足；另一侧有三个指印，应该是中指、环指和指留的，最多也只有半个指节。

“奇怪，这个问题你考虑了没有？”我转脸问林涛，“我们拿砖，通常都会留一个半到两个指节的印痕，但这个印痕不仅细小，而且少。用指尖拿着砖多不方便？”

林涛皱眉不语。

我也皱眉不语。

想了一会儿，我说：“既然看不什么指纹，我们就放弃吧。那几个打麻将的，赌资不少，可以治安罚了。抓他们来估计也是这个借，等着审讯结果吧。我们，睡觉去。”

林涛说：“你回去睡吧，我去把枪弹实验完再睡。”

“好。”

回到宾馆，案件的一幕幕在前浮现，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案件距离侦破已经不远了。而且，很显然，这样的案件都是因为仇恨或者激，范围也不会太大。还是“清夫”案件比较棘手，那会是什么人的呢？杀那些无辜的人，还用了那么复杂的反侦查方式。既然用了复杂的反侦查方式，为什么又要在墙上写字，给我们留线索呢？

连续几天的疲劳重重压来，我想着想着，很快就了梦乡。林涛什么时候回到宾馆，我全然不知。

第二天早晨八，我准时醒了过来，拿起床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屏幕上显示的数字，让我突然想起韩亮说过的笑话。几零后的人，早晨就会在几钟自然醒，看来一儿没错，这个理论是经过实践验证的。

我推了推另一张床上的林涛，他睡惺忪地醒了过来。

“嗯……几了，猪？”林涛说。

“你才是猪。”我注意到他对我称呼的改变。

“昨晚回来我想叫醒你来着，结果你连着打呼，都停不来。不是猪，是什么？”林涛嬉笑着说。

“昨晚有什么发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