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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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在医院查怀的第二天。

只剩自己一个人，不知该怎么去人工产。她继续在许多个城市漂来溧去，越漂越往北方，不知不觉就过了江，又过了黄河，结果了山海关。回到东北，她依然不敢回家，因为肚已经七个月大了。

最后，她落在了哈尔滨边上的呼兰县，孤在医院生个女儿。

这里有几百朝鲜族，有个光姓玄，在医院护工，是个瘸，四十岁还讨不到老婆，就收留了她们母女。

于是，她的女儿也成了朝鲜族，起了个好听的名字——玄。

从此以后，她在呼兰县改名易姓，安心陪伴瘸度日，并把女儿养到了十七岁。

但没人知白雪是谁。

窗外，噼噼啪啪响起炮仗声，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呼兰河上铺着的冰。

“啊，咱娘俩去河上冰吧。”

女儿天喜地，带着冰刀鞋门，在呼兰河上老远。

妈妈也用力摆动双与胳膊，冰刀划两漫的轨迹，弯超过年轻健的女儿，看来蛮像是专业运动员。零二十度的风雪里，她剧烈地气，径直朝向东南，呼兰河的游，松江方向去。似鬼的步伐，，。

十七岁的女儿跟在后面，吃力地大声喊：“妈妈啊，你吃错药啦？吗得这样拼命？”

“我看到前面有白雪公主，正追着她呢！”

“哇，你没骗我吗？”

“没有啊。”

“那么世界上有小矮人吗？”

“也是有的。”

“嗯，妈妈，我在黄浦江的冰面上看到过小矮人。”

“黄浦江会结冰？”她停步伐，额汗珠。

女儿猛，说：“是啊，上个月，我还在黄浦江上冰呢，可刺激啦。”

“我可不信呢！”她像个少女般笑了，“别说是这辈，前生和来世都不可能呢！”

大雪弥漫之际，她踩着冰刀站在呼兰河的冰面上，仿佛回到黄浦江里的渡上。

她想起，白雪离开上海的那一天，刚过完十六岁生日。

第22夜 老闺的秘密一夜

我们拼命划桨.奋力与波浪抗争，最终却被冲回到我们的往昔。

一菲茨杰拉德《了不起的盖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