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从事怎样的工作呢?”
“我没有明确地问过这个问题,是小夜曾经这么说过而已。”
中原的脑海中回想起了小夜相机中的照片,那里面也有几张照片拍的是苍郁的树木。
“树海?”中原重新确认:“是那个树海吗?有很多树的那个。”
“不,就是普通的照片,用画框装裱起来了而已。”
和她一起去了葬礼现场。”
“是的,照片挂在客厅的柜上方,旁边还放着
。问她是哪里的森林,她回答说是青木原(译者注:青木ヶ原,位于富士山脚
,就是那个
名的自杀圣地,有兴趣可以自行百度一
。)的树海。”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原来如此。”
“jinkoushazhi小的名字,是哪几个汉
呢?”
“在小夜的相机中,最新的那些文件里,应该有森林,或者是树木的照片。总之就是有一张拍了很多茂盛的树的照片。能不能请您把那张照片发给我呢,拜托您了。”
“这样啊……”
“但现在果然还是改变了很多。第一次见面是在她的房间里,那时我也在场。当时总觉气氛有些怪怪的。”日山千鹤
皱起眉
,向前探
。
“这么个怪法呢?”
“哪里的话,有时间你再来吧。先
“喂,正君,是我。”这是宗一的声音:“前几天没见到面真是遗憾啊。”
日山千鹤告诉中原,她的名字写
“井
沙织”。
“那个照片,是明信片之类的吗?”
听到这个问题,她意味地沉默了一阵,然后用手遮住了嘴角,说:“大概是风俗行业。”
中原听到里江在向旁边的人说话,应该是宗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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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山千鹤摇摇
。“没有啊。”
“但她好像并不是喜红
。我也问过她,说您很喜
红
啊。但她回答说也并不是特别喜
,只是不知不觉间总会买红
的东西回来。”
“可能是吧,但也不是特别有艺术
的照片啊。”日山千鹤
一副不能释怀的表
,喝
了纸杯里的咖啡。
“那还真是不得了的兴趣呢。”光是想想就觉得很不寻常。“可能只是单纯喜红
罢了吧。”
从版社
来以后,中原在路边打起了电话。不一会儿就接通了,是里江接的的电话。在一阵寒暄之后,中原直奔主题。
“这样啊……”如果是心理学家的话说不定可以作一番评论,可中原是真的一句话都说不
来。
“只是树海吗?上面没有人像吗?”
“啊,发照片吗?你等一。”
“最特别的是树海的照片。”
那篇文章说,她曾经两度狱,所以普通的工作确实不容易找得到。
“油的味
,总觉得太重了一
。如果是适量的用
油,确实可以放松,但她房间你的味
也太重了些。然后就是颜
,家
也好电
也好,基本上都是红
的,窗帘和地摊也是,就连冰箱都是红
的。”
“那时多有打扰,真是抱歉。”
中原想,小夜可能顺便担任了心理咨询师的角
。如果自己的心境没有打开到一定程度的话,是没有办法
到这件事的。
“如果仔细看的话,她也是女呢,而且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怎么看都是个极其普通的女
。”日山千鹤
望着远方说:“但当她看到陈列商品的货架时,就会觉得全
,手真的会不住颤抖。”
“可能是自己喜的照片吧。”
“这么看来症状不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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