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3/4)

位的协助。”

“协助什么？”

沈云琛手指上的祖母绿扳指猛地一磕桌面：“打扫房间，把那只老鼠来！”她气势发，如同一看到自己领地被侵犯的母狮。药不是：“何必这么麻烦，这件事是郑教授指使的，去问他不就得了？”

沈云琛面顿时暗淡：“他已经失踪了，到都找不到。这个人哪，我可从来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郑教授与我曾经直面相对过，若我活着回来，一定会揭穿他的面目。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逃走。不过……我觉得沈云琛的话里，里面似乎有八卦。

沈云琛难得腼腆神，双颊微红：“年轻的时候，我差嫁给他。不过家里诸多因素，最后没成。”

看她的扭神，估计这段风韵事可没这么简单。不过现在大事当前，我也没心思挖掘，还是说回正题的好。

虽然郑教授跑了，这有些遗憾。但一想到老朝奉在五脉中的钉，正在被一个一个，还是让人很过瘾。这个过程固然有些痛苦，却也是恢复健康的必要一步。

会面时间很快结束了，药不是暂时先回返牢房。我和沈云琛来，她问我去哪。我想了想，说自己走走，沈云琛知我如今心绪繁多，也不多劝，叮嘱了几句便先驱车离开——她那边的事，只怕比我更多。

离开羁押所后，我并没有着急返回四悔斋，自个儿在路面溜达起来，整理整理事。

现在对老朝奉的战争已经全面打响，这不劳我再多费心。现在还有五罐之谜，尚未解开。直觉告诉我，这和许一城以及老朝奉密切相关。

“三顾茅庐”“细柳营”和“鬼谷”三罐里的秘密，在我手里，药不然拿走了“细柳营”和“鬼谷”；还剩“焚香拜月”以及第五个罐不知落。

还有，药来讲的那四个故事，到底跟五罐有什么关系？

药慎行的神秘北上，到底所为何事？许一城在庆丰楼着那个叫楼胤凡的商人楼，到底于什么动机？

无数疑惑，纷纷扬扬涌心中，每一个和其他问题都似有联系，可那线索若有若无。

我这么琢磨着，不知走了多久，一抬，不觉呆住了。我来到的这个地方，是一栋三层小楼，仿古歇山加泥结构，白石雕栏，明黄瓦片，既典雅又不古旧。有一个竖牌，写着“中华鉴古研究会总”几个字。

这地方我来过几次，怎么今天鬼使神差地，走到这里来了。我正要离开，却看到此时楼前横拉着一黑幅，上有白字：“沉痛悼念刘一鸣同志去世”。两侧各有两个圈。两扇正门敞开着，直通向大堂。

我回来之后，一直想去吊唁一刘老爷，可先是五脉家宴会，又是沈云琛的事，还没腾空来。想不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在我自己都未觉察的心，一直想要最后送老爷一程，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来了。

我怔怔地望着，赶去附近买了一朵白、一个黑箍，给自己佩上，然后才返回正门前。

大堂里的布设极为简单，正中央是刘老爷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老爷神淡然，仙风骨。照片两边摆放着几束鲜和对联，不是挽联，而是刘老爷书房挂着的那一副：“事能知足心常惬，人到无求品自”。没有香炉，没有哀乐，也没有吊唁簿和圈，一切都朴素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