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3/4)

、小六随着祖爷慢慢消失在绍兴的街……

中国第一暗杀王之死

月黑风夜，枯叶遍地。

油灯，祖爷拿起一本《死魂灵百图》认真揣。这是鲁迅先生整理并亲自作序的图书。祖爷之所以喜《死魂灵百图》，是因为这本书的主角也是一个骗，这个骗聪明无比、投机钻营，能够打通上至省至平民的各关键人。

正阅读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祖爷迅速灭油灯，伸手摸几铁钉，躲藏在门后。

“祖爷，是我。”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祖爷一听是二坝，吁一气，把门打开。

“祖爷，你看谁来了！”二坝兴奋地说。

“祖爷！”二坝后的一个黑影推开二坝，扑通跪倒在地，连哭带说，“我可找到你了！”

祖爷听来了，是大坝，伸手将他搀起，两人相拥，祖爷用力拍打着他的后背，一句话也说不。

祖爷真的变脆弱了，在那段兄弟失散、前途无望的日里，他每天都为兄弟们祈祷，夜里他经常噩梦，不停地惊醒，又沉沉睡去。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让黄法蓉去附近的寺庙里请了一尊观音像，日日供奉，以寄哀思。

黄法蓉和二坝明白，这是祖爷生平最大的低谷，祖爷也是人，是人就会害怕，就有恐惧。英雄如同一张纸，可以泼墨挥毫构建无限绚丽与磅礴，但也会瞬间被戳破，飞屑满天，风飘零。祖爷走到了低谷，就像历史上无数英雄，得意时“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一旦走了背运，英雄也会气短，霸王也会失声。

原来那天祖爷辞别曾敬武后，与二坝、黄法蓉、小六化了化装，又潜回了上海市郊区。这是祖爷一贯的手法，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登岛布局，将日本特务机构摧毁是祖爷的一盘大棋。在伪满洲国，祖爷先答应西田与日本人合作，而后又心积虑地搞易学论辩会将所有“会门”的汉集中在一起，其间联合梅玄、裴景龙、曾敬武等人在舟山群岛布局，又指派黄法蓉千里赴滇求来蛇蛊，这才有了舟山群岛观、海倒、万蛇侵之惨状。

这里面任何一个环节了问题都会破局，局破祖爷就会死，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中华易学界第一大汉”的骂名将永远无法洗脱，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被冤枉！都说历史是公正的，但公正需要时间，祖爷不想等上一百年、一千年！祖爷赌了！就像历史上无数的阿宝，关键时刻敢把一切都赌上，成了，“威加海兮归故乡”；败了，“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