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野田歪了歪脖,“你说你有地图?”
“如此怠慢鄙人,还谈什么地图!”燕老七愤愤地说。
“呃……樊一飞,你怎么不早说?”野田怪气地问樊一飞。
“啊?”樊一飞也蒙了,心:不是说好了是来盗龙脉图的吗,你怎么把自家的地图给对方了?难
燕老七要叛变?
“快快!燕七爷请上座!”野田叫人拿了把椅,“请——”
燕老七看了看野田,愤愤坐。
“上茶!”野田又吩咐。
“燕七爷,久闻大名,今番怠慢了。当然,你们中国人的话讲就是江湖险恶,不得不防啊。”
燕老七接过茶,喝了一,看了看一旁的蒋天承。
“你退吧!”野田立即明白了燕老七的意思,指示蒋天承退
。蒋天承
退去。
燕老七放茶杯,从怀里掏
一张地图,递给野田。
野田接过来仔细看,心大喜,随即说:“燕七爷怎么会有这些地图?”
“呵呵,太君有所不知,我本是大土匪洪老虎的手……”
“洪老虎?”野田不禁一颤,这个名字太响了。
“对!这些年我为他鞍前后,此人不但不
恩,反而
防着我。古人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
生
死,为他盗得财宝无数,他却任人唯亲,在他那里真正有实权的只有他的几个结拜兄弟,我们都得靠边站。我燕七好歹是条汉
,怎肯委曲求全,就提议自动退
。不料洪老虎恼羞成怒,叫人绑了我,要杀我,还好我施展脱骨功,盗了地图,趁夜逃了
来。正不知何去何从,见林中一个黑影飞奔,我就跟了上去,结果和樊一飞打了几个回合,最后不打不相识,没想到两大盗贼竟都在逃命,还碰到了一起,天意啊,天意啊!一飞劝我弃暗投明,我觉得有
理,就跟来了。”
“那‘江相派’的事你是怎么知的?”野田追问。
“‘江相派’和洪老虎同合污了!太君听我说……”
野田听得津津有味,樊一飞听得目瞪呆,心
:这是怎么了?他怎么都说了?
“两位辛苦了,先在此稍坐。”野田说完转屋了。
野田走后,樊一飞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叛徒!卖了祖爷和洪司令!你这个千刀万剐的畜生!”
燕老七微微一笑:“在这里当爷爷,总比在山里当土匪好。你若不同意,可以自己走啊!”
“你……你还是人吗?妈的!老非宰了你不可!”樊一飞怒
。
“呵呵,我们武功和轻功不相上,现在我又是皇军的人,咱俩谁宰谁啊!”燕老七
笑
。
“祖爷和洪司令不会放过你的!”樊一飞狠狠地说。
“都是混江湖的,谁怕谁啊!”燕老七说,“我们一起吧。国民党几百万大军都
不住了,洪老虎那
人早晚被灭,我早就想好了,跟谁不是活一辈
啊,在这里有吃有喝,总比窝屈在穷山沟里
!”
樊一飞看了看燕老七,突然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也只有鱼死网破了!”
“嗯?你能怎样?”燕老七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