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2/3)

“你们蒋委员更有钱，更有路，他怎么不跑？”江飞燕反问。

“不值得，不值得。飞燕就是个误红尘的骗，不值得将军这样。”江飞燕也哭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好骗，特好玩？是不是？是不是？”冯思远说着，步步近江飞燕，然后抓起江飞燕的衣领，“你说——是不是？”声音震得整个屋嗡嗡作响。

“我知你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祖爷，可他并不领，你累不累？”冯思远说。

泪，“你让我把话讲完。你一直在利用我，利用我你的保护伞！利用我得到你想得到的报！利用我的痴心，利用我的傻！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堂堂一特务的七尺男儿，竟被一江湖骗玩得团团转！”

“可你知我多么你吗？”冯思远又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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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我吗？”冯思远突然说。

“那我问你，你我这么久，累不累？”江飞燕反问。

“我倒是能舍得杀你啊……”冯思远一声叹，“有时真希望自己能像局那样，对待妨害自己利益的人，说杀就杀。何况你还骗了我这么久，因为你，我不知钻过你多少圈，也不知透了多少秘密……”

江飞燕没说话，默默地望着他，两行泪慢慢从角落。

“不累，一都不累！”冯思远说。

江飞燕看了看他：“我知你想问什么，你是想问我和祖爷有没有过，对不对？

冯思远愣住了，慢慢松开手，猛地把江飞燕抱在怀里：“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再骗我！不要再骗我！”说着，泪狂飙。

“理一样的，有就有一切，不会觉得累。”江飞燕说。

“这不开玩笑嘛！蒋委员要平四海，统一中国。”冯思远说。

“你说得对！我是骗了你好久，也取了你很多秘密，但你仔细想想，我害过你吗？你因为我损失了什么了吗？我骗你，是为了自的生存，我们这些人，命不如将军，我们的命不是由自己把握，我们需要借助别人的庇护……而且我也一直为你铺路，比如我通过你引荐祖爷给局，最后局是不是很兴？他兴了，你就是大功一件。当然，你可以说，我这是为了更大的局，攫取更多的利益。但实际况确实是没人受到伤害啊，我们不想伤害人，我们只是为了生存，只是为了自保……”江飞燕说。

江飞燕沉默了，良久说：“人非草木，孰能无，你我认识这么久，又……又有多次肌肤之亲，说没是假的，但……但更多的是愧疚。”

“对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祖爷也要打理整个帮派，大有大的事，小有小的事！”江飞燕说。

“那……那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冯思远的脸突然红了。

两人哭了好久，江飞燕轻声地说：“你以为我骗你时我很轻松吗？我每天也在煎熬。我不怕鬼，也不怕吃完抹净就走的混，我最怕你这多的人，骗你就是骗自己。现在你知真相了，你难受，而我从见到你那天开始就难受，我瞒了这么多年，今天你说破了，我也解脱了！你要杀要剐，随你吧……”

“你别把我们走江湖的想得太肮脏了，国有国法，帮有帮规，有时我们这些乡野之人要比你们那些庙堂之上的达官贵人净得多！光，你们是人，关了灯，你们是鬼。而我们却是光的鬼，白天晚上、人前背后，都一样。祖爷为人正直仁义，他不会苟且之事，更不会和我结婚……”江飞燕说。

“那祖爷真这么有定力？你这么，他就从没动过心吗？

“为什么？你们有钱有路，他早该带着你跑路了！”冯思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