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4/5)

，排查租车的工作也很有展。当务之急还是找到被害人当晚乘坐的租车，从已经掌握的况来看，那个司机即使不是凶手，也一定了解重要线索。”

沈恕说：“在许明明被害案中，排查租车是重要的侦查手段，重案队在这方面一直没有松懈。据目击者提供的线索，我们已找楚原市尾号为347的全租车共有75辆。最大的困难是，案发时间这些租车都在运营中，可以说每个人都有作案的时间和机会，而且每个人都没有证人证词，如果逐一排查的话，工作量大，重案队的人手不够。目前第二个受害人的尸检工作还在行中，其面目因度腐烂已经无法辨认，如果技侦无法最终确认死者份，我们计划与国某些在颅面复原技术方面比较先的兄弟省市行联系，争取得到他们的协助。但这必然会耽搁案件侦破度，所以是最后的选择。”

刘百发的鼻孔里两条淡蓝的烟雾，好像武侠电影里的功手练功时的状态，抱元守一，吞吐翕张。

沈恕说：“第二组碎尸的现，打了我们此前的破案思路。在许明明被害案中，我们倾向于认为凶手的动机是谋财谋，而凶手的份有两可能，或者是了解被害人工作生活状态的熟人，或者是临时起意的路人或租车司机。但第二组碎尸的现，让我们必须对思路作调整，排除了凶手临时起意的可能。同时，要把凶手的反社会因素考虑去。凶手是蓄意作案，但未必有明确的杀害对象，或者说作案目标是某一类人群。如果是这样，侦破难度将大大增加。”

刘百发不悦地说：“瓜娃，”他毕竟还是没能忍住，招牌式的骂人话脱而，“这是什么话？办案没难度，还要你们这些人什么？这起案的特殊在于列车抛尸、连续作案，手段极端凶残，影响非常恶劣，公安十局和省厅都非常重视。十局方面认为，必须从快从速地抓获凶手，打击其嚣张气焰，不能让这案发展成模式犯罪，更不能让不法分模仿。这副担已经压在我们上，重案队作为排兵，这一战要打平打成绩打气势，为党和人民一张漂亮的答卷！”

刘百发的演说慷慨激昂，外面的雨也越越大。上午11，室却如黄昏般灰暗，暴雨像泼一样倾泻来，狂风裹挟着雨击打窗棂，发噼噼啪啪的响声，让人格外心烦意。

就在局领导开会的时候，我躲在解剖室里埋分析第二组碎尸。这也是一名年轻女的尸块，生前165厘米，重52公斤。时尚，经济条件良好，这从它工描绘的指甲就可以看来。它十指指甲涂着品质极好的指甲油，图案的画工很巧细腻，不是普通街甲店的作品，生前应是一位很讲究生活细节的女人。

可惜现在它已经成为一块块的，而且度腐烂，完全辨认不面容。我据上次的经验，切开它的房，没有义。它的里有残存，经化验是ab型，与前一个碎尸里的血型相同。它的四肢和躯上均没有明显创伤。它的胃容有海鲜、蔬菜、果和红酒的成分。尸的骨损伤严重。绝大分检验结果与上一组碎尸如一辙。

没有发现可资确认被害人份的特征，我的失望绪逐渐加。凶手分尸抛尸，用意就在于掩盖死者份，扰警方办案。而凶手至今为止，应该还不知警方已经查清第一个受害人的份，所以他才会继续如法炮制——列车抛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