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4)

“你是说，这九龙宝剑也是剑里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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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城在他后面大声喊：“你还有什么未完的心愿，我可以代你去完成。”欧掌柜回笑了笑：“欧家欠的恩，总算在我死之前全还完了，好，好。”

欧掌柜拿起工，拨开铜纹，把勾丝一一起掉，一拧玉剑柄，“唰”的一声，果然从剑里扯另外一把剑来。两人见了这第二把剑，却更加惊讶。

欧掌柜抬起：“这说明九龙宝剑暗藏另外一把剑，而且已经被人打开过了。”

许一城先是一怔，随即立刻想起来了。此前他答应过刘一鸣，要去参加五脉族沈默的八十寿宴。而今天恰好就是这个日了。

念叨着“好”，欧掌柜着，慢慢走小屋去，脸坦然，脚步不。

宝剑的剑却将近两指厚度，许一城原来一直以为，这是不用开刃的礼，所以尽量厚一以方便装饰，可听欧掌柜的意思，似乎别有玄机。

一个是黄克武，一个是刘一鸣。他们看到海兰珠与许一城同车，表都有古怪。许一城没心思过多解释，问他们什么事。刘一鸣正：“许叔，你别忘了和我的约定，嗯？就是今天。”

别看史籍上关于古剑的记载动辄可追溯到三皇五帝，其实在现实中，能传来的剑兵极少。乾隆这把九龙宝剑，能寻得一柄唐剑为引，已经算是相当不易。而欧工匠能把这两件东西合二为一，造得天衣无，技术实在是登峰造极。

欧掌柜：“你听过剑里乾坤吧？就是在剑里另外藏一把剑。与人对敌时，外剑被人架住，手腕一拧，可以里面拧一把剑，攻敌于不备。”

许一城告诉欧掌柜，乾隆铸造此剑，是唯恐皇煞风断大清基，所以备一把兵，以便在死后带去地府斩断风。欧掌柜“哦”了一声，说那就难怪了。这陪葬用的兵，很有讲究，不能平白起炉，须得以一柄古剑为引，借它的煞气来，在外面一柄新锋，才有镇挡煞的功效。

“什么意思？”

许一城神闪动，将剑横置再看此纹，如远观连绵山势，跌宕起伏，气势万千。看起来就好像是有人在唐剑上绘了一幅山势地形图，山中还隐约可见二字：“震护”。

九龙宝剑是蒙古式的，剑略弯，而这把短剑却是笔直的中原风格，它只剩剑分，与玉剑格相连，造型古朴，锈迹斑斑，跟外剑的雍容华贵不可同日而语。许一城一想到那张信笺上的图影，也是一直一弯。原来他以为是素描随笔随手涂改，到现在才意识到，那正是暗示这剑里乾坤。

许一城目送他离去，心中涌现的遗憾。许一城不知欧家了什么变故，才让他堕落如此。不过欧掌柜临死前仍惦记着祖上恩，说明心良心与骄傲未泯，倘若两人早相识，说不定就能帮他走上另外一条路，既挽救了欧家，也能救一个传承。

剑里乾坤，一般那两把剑都是量订制。这一把清代的蒙古弯剑之中，居然藏着一柄唐代的短直剑，乾隆不知是怎么想的。

“估计是，剑略厚，这是个典型特征。如果是单剑，剑和剑柄之间是在剑格嵌合而成，看不痕迹；如果是剑里乾坤，剑格需要固定双剑的剑，就得用勾丝相挂。我刚才检验了一，那玉剑格与剑之间确实有勾丝痕迹，不过被铜纹巧妙遮挡——铜纹有轻微撬痕，与原位置略有偏差，这才会被我发现勾丝痕迹。”

许一城说，木教授是研古代兵的，他对九龙宝剑的解析显然就是打开剑里乾坤，然后又装了回去。说完他把唐剑抬起来，仔细观看。此剑的剑上锈迹斑斓，上面只勉能看到在狭的剑上有一条醒目的剑纹，从剑尖蜿蜒横贯到剑底。

回到清华的这一路上，许一城完全沉浸在对这柄唐剑的研究中，神专注，海兰珠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托着，不敢打扰他。车到了清华以后，许一城刚一车，立刻有两个人迎了上来。

这时小屋外传来敲门声，欧掌柜把剑搁，一拍掌：“行了，时候到了，我也该上路了。剩的事，你自己去慢慢琢磨吧。”说完他背起手来，让卫兵给他捆上绳，带门去。

“嗯，从形制看，这是唐代的剑。”欧掌柜啧啧称奇。许一城问怎么看来这是唐代的剑，欧掌柜说唐代宝剑与后世样式不同，多是剑带着环首刀柄，单侧开刃，很好认。

木教授，许一城立刻想到那个木讷而锐的学者。

五脉之前为了避搬了北京，这才搬回来不久。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沈默的力明显不济。所以他在八月份

许一城把九龙宝剑拿好，没有去看行刑的过程，直接回到车里，吩咐开走。海兰珠看他绪有低沉，不好细问，就问有没有收获。许一城把那两柄剑拿给她看，让海兰珠吃惊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