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4/4)

国人，西尔。”哈罗德话说，为的是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不去想电视新闻。

“不，她是！她是克里奥尔人。”

“你们家族中也没有人能够证明这一。我看你们都希望自己是法国人，因为你们他妈的就是迷恋法国。真不知你们怎么想的。”

关于法国的消息终于播完了，现在屏幕上是蒙大拿州宽广平坦的田野，看上去舒服多了。田野上到是大的方形楼房，看上去像谷仓，其实不是。“让我们将话题转回到国……”主播又开了，“就在这一片国土地上，一场反对复生者的运动正在行中。”他说。然后屏幕上现了一些看起来像是士兵的人——其实他们都不是。

但是他们肯定都是国人。

“法国人既又文明，”西尔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对哈罗德说，“别在那里骂了，雅各布会听见的。”

“我什么时候骂人了？”

“你刚才说了‘他妈的’。”

哈罗德举起双手，假装投降。

电视画面上还是蒙大拿的那些人，不光有男人，还有女人。他们穿着制服，一会儿越过障碍，一会儿又匍匐向前。他们都端着军用步枪，面容凝重严肃，他们努力装士兵的样，尽装得并不像。

“你觉得他们在什么呢？”西尔问。

“恶搞。”

西尔有烦躁。“你怎么知的？我们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活动。”

“因为我一看就明白这是恶搞，不需要新闻来告诉我。”

“……被称为‘恶搞活动’。”电视上的银发主播说。

哈罗德哼哼了一声。

“但是官方表示对此不能掉以轻心。”

西尔哼了回去。

电视上，其中一个临时士兵扣步枪扳机，打中了一个纸质的人形靶，靶后面立即升腾起一团尘土。

“都是一帮军事迷。”哈罗德说。

“你怎么知？”

“不然他们还能是什么？你看看，”他用手指着电视，“你看看那个人的啤酒肚。他们都是些普通老人，脑袋也不太正常了。或许你应该去给他们念上几段《圣经》。”

然后又传来主播的声音。“到都是这样的场景。”

“雅各布！”西尔叫了一声，她不想吓着孩，但是她突然为他到害怕。

雅各布从卧室里答应了一声，声音不，很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