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4/4)

本没过伊甸园，可能是亚当和夏娃自己偷吃了苹果，然后栽赃给撒旦。我以前当然绝不会这么想，但是现在，看到最近发生的那些事……”

她声音小了去。

“我给您拿喝的吧，西尔夫人？”

“这个时候谁还能喝得去？”她接着又说，“要不，我还是要一杯茶吧。”

牧师拍了拍他那双大手。“这就对了。”

等他端着茶再来的时候，她已经平静了一些，也把一直不放手的《圣经》搁了，就放在椅旁边的桌上。她把两只手放在上，睛也不像刚才那么红了。

“给您。”牧师说。

“谢谢。”她啜了一茶，“您妻怎么样了？她看起来好像有些心烦。”

“她只是对现在的形势有担心而已，没别的。”

“这倒是，需要担心的事实在太多了。”

“就像末世来临，对吧？”他笑了笑。

她叹了气。“他们已经在那个地方关了好几个星期了。”

牧师。“你还能去探望他们，是吧？”

“一开始可以，我每天都能去看他们，给他们送吃的和换洗衣，我得让我儿知，妈妈一直都他，从来没有忘记他。那段时间很糟糕，但是至少还可以忍受。但是现在……这简直让人无法原谅。”

“我听说他们现在不允许探视了。”彼得斯牧师说。

“没错，而且他们在还没接全镇的时候就禁止探视了。我从没想过，竟然有人敢把整个镇都隔离起来，我这一辈都没想过。但是，我不敢想象的事并不意味着不会发生，这就是唯我论者的缺陷！事的真相就在那里，你只要推开门就能看见，所有的一切。你所有想象不到的事实都在那里，只等着你伸手去，和它们打个照面。”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牧师在椅上往前倾了倾。“您说得好像这都是您的错一样，西尔夫人。”

“怎么会是我的错呢？”她说，“我有什么本事这些事呢？是我把世界变成这个样的吗？是我把人们变得这么渺小、胆怯的吗？是我让人们的心中充满自私、嫉妒和暴力吗？哪件事是我的？”她的双手又开始发抖了，“是我吗？”

彼得斯牧师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当然不是您的错。好了，您最后一次跟哈罗德和雅各布说话是什么时候？他们都还好吗？”

“他们还好吗？他们都成犯人了，能好到哪里去？”她睛，把《圣经》扔在地板上，然后站起来，在牧师面前来回踱步，“他们一定会规则办事，肯定好了应对的计划，对不对，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