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4/4)

莫名其妙地上吊死了——整个一大家人，最后只剩他一个孤家寡人。”

“你前两天给我们讲过，老三后来还找过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都没能跟他一起走到。”

“是呀，他的外乡女人你们也看到了，那个可怜的女人被他杀死后，现在只剩了一堆白骨，其余的两个女人，一个跟人跑了，一个生病死了——我现在怀疑，那个生病死了的女人，也有可能是被他害死的。”

“这老三的往事，听起来也真够惨的。”小陈轻轻叹息了一声。

“惨？当初他们一家欺男霸女的时候，哪里会想到有今天？”老妇说，“不过话说回来，村里人私议论时，都认为他们家那幢楼选的位置不好，是典型的凶宅。人住去后，不是死就是亡。”

“凶宅？”

“对啊，你们可能不知吧，那里以前是一片老坟地，整天森森的，吓人得很。”老妇人指着小楼方向说，“那些多是无主的老坟，其中有几座清朝以前的，坟翘翘的，上面还有牌坊。上世纪六十年代，当时的生产队为了扩大耕地面积，便把那一片坟地都整平了。死胖的爹那时是生产队，威风得很，领着一群壮劳力，不到两天工夫就把十几座坟全挖了。当时有些棺材还没完全腐烂，其中一棺材是红的，几个男人费了好大劲才把棺盖打开，你们猜里面是什么况？”

“什么况？”

“里面是一女尸。听说当棺材盖打开后，风一，女尸上的衣服像纸灰一样全被走了，女尸的一完全暴来。她红光满面，不但没有腐烂，反而全满白，看上去十分吓人。老人们都说，这尸快成尸妖了，如果她的白到脸上，就会跑来到害人。”

“这尸最后是如何置的呢？”

“烧了。”老妇说，“在老人们的建议，死胖的爹带着人，把几大桶煤油浇到女尸和棺材上，一把火燃了。那天的风很大，火也烧得很猛。当时我也在现场看，烧着烧着，尸一坐了起来，把我们吓得到跑。”

“你的意思是说，老三家的楼房，就修在了那一片坟地上？”老毕了烟说，“如果照你的说法，从古至今不知死了多少人，每家的楼房，都有可能是修在坟地上，都有可能是凶宅了？”

“我只是给你们讲讲，信不信是你们的事。”老妇有些不兴了。

“好了，关于老三家房的事，我们以后再听你讲，现在我们想向你打听一，那个墙里发现的女人，你过去见过她吗？”老毕问。

“见过啊，那个女的得不错，个挑，脸俊俊的，有一次我在菜地里摘菜时，她从路边走过，我还专门打量过她。唉，这么好的女人，竟然被狠心杀了，那个挨千刀的死胖！”

“你最早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五个月前吧，我想想，对了，好像就是五个月前的今天，我记得比较清楚，当时她穿着一件裙，提着一个大包，被死胖领到二楼上去了。”

“那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好像一个月后，就没看到过她了。”老妇人说，“我记得最后一次看到她时，她一边走，一边在哭。”

“你一共见过她几次？”

“总共就两次。”

“跟她在一起的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