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4)

大刘带着老毕他们，很快来到了县汽车站附近的一个公用电话亭。

“黎姑了新鲜空气，对烟味也免疫了。”小陈说，“毕老，脆给我也来一支吧，我开了半天车，上觉有困乏。”

“讨厌，两杆烟枪，还让不让人活啊……”小黎惊呼。

有的时候，女人比男人更喜看女，这话放在小黎上再恰当不过了，一到县城，她的双便忙碌着搜索外面的行人。不过，汽车穿城而过，小黎在县城的大街上却没能看到几个女，这未免让她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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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之前，我和法医再一次勘验了尸，发现死者的手掌上有几不太引人注目的老茧，这说明死者曾经从事过力劳动，很可能是到城里打工的农村妇女。而从死者的材和相貌来看，她生前应该是一个相秀，材窈窕的女——这样的农村女在别的地方也许不多见，但在山县却很寻常。再有，那个沙哑男人的报案不像无中生有，他的语气表明与死者应该有一定的关系。综合以上两个因素，所以我决定了此次的山之行。”

汽车开县公安局，还未停稳，一个材敦实、虎背熊腰的中年人便迎了上来。

“你觉得死者极有可能是山县的人？”

“我知你有免疫力，再怎么捧也杀不了你。”大刘嬉笑脸了一会，很快言归正传，“局老朱午到县政府开会还没回来，临走时他特别关照，要我隆重接待你们。现在咱们是到会议室休息呢，还是上到现场去看看？”

“有那么严重吗？”老毕微微一笑，“你小这张嘴，成天叽里呱啦，不知捧杀了多少人。”

“你可能觉得这里的女名不副实吧？”小陈说，“据说这里的绝女都到外地去了，当地有一句顺溜是这样说的：一等女漂洋过海，二等女北京上海，三等女香遍市州，四等女县城酒楼，五等女家中留守。所以说，咱们现在看到的，都是留守在家中的五等女了。”

“不用休息了，赶去看看吧。”老毕了烟说，“时间比较张，今晚咱们还要赶到云团镇去哩。”

老毕了烟，眯着睛说：“没错，山县的女全省都有名，这次我之所以兴师动众，带着你们一起来，也是于一直觉判断吧。”

“据我们调查，沙哑男人就是在这里打的举报电话。”大刘指着一公用电话说，“喏，就是这里，由于没有监控设备，那个男人没有留

山县是一个位于山区的农业县，全县人不足二十万，而一半以上的人都集中在县城。这个县有三大特：一是雨多，年平均降雨量在1600毫米以上，一年几乎有一半的时间在雨；二是鱼，该县的山河盛产一丙鱼，这鱼鳞甲极细，质鲜，红烧和清蒸味都很不错，如果以当地产的磨豆腐，成红烧鱼豆腐更令人叫绝；三是女秀，俗话说“山俊鸟”，大概是山清秀的缘故吧，这里的女都得眉清目秀、材窈窕，该县称得上是远近闻名的女之乡。

不知不觉中，山县城到了。

“有理！照这样说，死者就是从山去的三等女了？”小黎不由自主地了，“她到市里打工不久便遇害，如果不死，假以时日，我想她一定会在市里过上好日的。”

“我的贵人啊，你终于来了！”大刘握住老毕的手说，“要不是办案，八抬大轿也请不来您老。”

“你不怕车了？”老毕如遇大赦一般，赶摸一支烟上，地了一。

“毕老，真是这样吗？”小黎转过问老毕。

你一支吧。”小黎大大方方地说。

这个中年人便是县公安局副局大刘，当年他警校毕业，到市公安局实习时，老毕曾当过他三个月的带班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