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3/4)

三是由于烈刺激导致声音沙哑。”

“原来周德就是那个沙哑男人！”大刘和老王恍然大悟。

“没错，我就是那个给你们打电话的人。”周德咳嗽一阵后，终于过气来。

“你为什么不用实名举报呢？”大刘说，“向警方提供破案信息是每个公民的义务，你用不着遮遮掩掩呀！”

“因为照片上的死者和她本人不是很像，我不太拿得准，担心错了，所以不敢用实名举报。”周德着说。

“不对，你和死者之间应该有一定的纠葛，而不是单纯的熟人关系。”老毕看着周德说，“今天你绪控制得比较好，整表现还算平稳，但在杜家时，有一些细节还是暴了你的心：当我问杜芬芳离婚后有没有人追求时，你一红了脸，而且表很不自然；在听到杜芬芳被黄狗剩扰时，你心的仇恨也在脸上表了来。这些细节表明，你和杜芬芳之间应该有故事。还有，午我和小陈、小黎在村里走访时，打听到你和杜芬芳是初中时的同学，她离婚后，有人看到你曾经去地里找过她。”

老毕讲完，包间里一片沉寂，只听见羊汤锅咕嘟咕嘟翻的声音。

周德脸苍白，半晌，他终于了很大决心说：“既然这样，我也没必要再隐瞒了，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们，希望你们尽快抓到杀害她的凶手。”

三

是的，我和杜芬芳是初中时的同学。我从小是在镇上姑姑家大的，小学六年也在镇中心小学度过。升上初中后，全镇七个村考上初中的新生都汇集到镇初中来。新学期开学那天，在众多的新同学中，一个穿红衣服的女生令我前一亮。她有着大大的睛，睫很，嘴红艳艳的，笑起来十分甜。那时我十四岁，正是朦朦胧胧多怀的时候，我对这个叫杜芬芳的漂亮女生一见钟，产生了一无法抑制的好和慕。我切希望老师在编排座位时，让我成为她的同桌。

大概是心诚则灵吧，一番张的期待后，我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当那个红的影坐在我边时，我到脸心，不自禁地战栗起来。那时乡村的思想都十分保守，加上少男少女都于时期，男女同学之间的关系与冷战时期的苏联和国差不多，谁要是斗胆打破男女界限，课后的嘲讽准会满耳朵。因此，杜芬芳虽然和我同桌，但我们之间没说过几句话。每天上课，我睛的余光都会去捕捉她的睫，那些又黑又弯的睫随着主人睛的眨动，总是勾勒一丽的弧度；她的脸庞光洁，上面有一层粉红的茸。很多时候，我看着那些弧线，那些细细的茸，思绪信由缰，总是幻想自己是一个超世脱俗的大英雄，而她就是我梦寐以求、并对我忠贞不贰的佳人……有一次，大概是幻想得太投了吧，我竟然没有听到老师的名，正当老师准备向我们课桌走来时，她用胳膊肘轻轻碰了我一，我上醒悟过来，并准确回答了老师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