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4/4)

隔三秋，他杨凡心里的思念已经淌成河了，可作为妻的李亚萍却好像没有对他这个丈夫有半的思念之。

“那好吧，你再加加油，争取把奖杯的奖杯捧回来。”李亚萍的语气和来，她恢复了往日的语气，关有加地说，“你在北京多保重，不要太劳累了哦。”

“那你想我吗？”杨凡不依不饶，像个讨乖撒的小男生。

“当然想，不过我最近心很。”李亚萍迟疑了一说，“有一件事不知你听说了没？我那个叫杜芬芳的同学被人害了，凶手把她的尸藏在墙里……唉，我们是从小一起大的同学，这几天我一想起她就伤，她死得实在太惨了。”

“警察发现尸了？”杨凡大吃一惊，心里一掀起了波澜。

“是呀，最近警察正到追查凶手哩。”李亚萍隐瞒了警察上门找她以及怀疑杨凡的事实，转而安他说，“这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还是那句话：你要保重，多加加油，争取把奖杯捧回来。”

“好的，我一定争取把奖杯拿回来。”杨凡心不在焉地说。

挂断电话，杨凡发觉自己的额上渗了一层细密的汗。从这天晚上起，他开始变得神恍惚，心绪不宁起来。

二

虽然杨凡远在北京，但警方对他的调查还是锣密鼓地展开了。

在传讯李亚萍的次日，小黎和江涛便来到了杨凡所在的单位。接待他们的，是单位的纪检组和办公室主任。

“凡是和尸案有关的人员都是我们的走访对象，我们并不针对某一个人，而且走访对象也不一定就是嫌疑人。”江涛开门见山地说，“因为死者杜芬芳和杨凡的妻李亚萍是同学，她们之间有过来往，所以杨凡也被列了我们的走访对象之中，我们此次来，是想请你们帮助提供杨凡的一些基本况。”

“你们可以介绍一杨凡的格、为人世方式、工作况，以及家背景等等，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把他的档案调来让我们也看看。”小黎补充。

“好的，你们说的这些都不成问题。”纪检组说，“支持并合公安机关破案是每个单位、每个公民的义务和职责，我们单位也不例外。这样吧，我把杨凡所在科的刘科叫来，他和杨凡接较多，由他来讲比较好。”

纪检组说完，打了一个电话，很快，一个瘦瘦的中年人走了办公室。

“小杨可以说是我们全国业务系统的技术骨。”说起杨凡，刘科毫不吝啬赞之词，“这小伙不错，天资聪颖，脑灵活，而且肯钻研，能吃苦，任何技术难题在他手里都能迎刃而解，这次他参加全国业务大赛如果能拿奖，我估计省局很快就会把他挖走——唉，到时我们局就会损失一个难得的业务尖喽。”

刘科轻轻叹了一气，看得，他是真心欣赏手的这员将。

“杨凡的格如何？还有他为人世怎么样？”小黎问。

“格嘛，我觉得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闷！”刘科说，“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这个年代，只有格闷的人才能静心来钻研业务，那些格外向的，一天到晚只知际应酬，喝酒打牌，哪个愿意天天抱着书本啃哩。所以说，这次小杨能参加全国业务大赛，有人说是一偶然现象，依我看，这是人家勤学苦练，期‘闷’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