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2/5)

叶突然叫了一声，像是上有什么刺了她一似的。我忙问怎么了，她用手撑着额，了气说没什么，没什么。

叶说，后来就没什么可讲的了。我读大学后，老发现有人在校园里跟踪我。放假回去后，我对爸爸讲了这事，可他却帮着那些跟踪我的人说话，说没人跟踪我，校园里很安全的。我就知我爸爸也有了变化，我不在爸妈边，谁也不会真正关心我的。并且，我在书房看书时，我爸爸还不断来拿东西，我知他在监视我。所以，我觉得在墓园事最好了，人少坟多，又安全又安静。如果不是你闯这里来的话，我真以为天没人监视我跟踪我了。

我认真地想了想说，没有。他对我也是说赵董，可能那样叫惯了吧。

她这状态，像闪电一样在我大脑中亮了一。来不及思考，来不及联想，一烈的直觉让我对着她叫了一声，灵灵！我想要是她没应，我的直觉就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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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的回忆中，她的童年是幸福的。过知青的父母回城后一度没有工作，后来她爸在街摆了一个书摊，她妈也帮着买书。这期间有了她，她妈经常抱着她在书摊上卖书，这让她从小对书的兴趣胜过一切。她爸妈用辛苦挣来的钱给她买玩，两岁的她把玩扔了，只抓起书翻。到她五岁时，家境遇发生了变化，她的爸妈突然办起了一家小小的商贸公司。又过了两年，她刚小学，她爸妈的公司已大了。她爸坐的车是尼桑，由一个姓刁的师傅开。叶叫他刁叔叔。刁叔叔有时开车送她去玩，并说这车是你爸从省政府租借来的，你爸可是了不起的人。小叶说我爸就烟，很呛人，没什么了不起。刁叔叔说你不懂，你爸的生意都到国外去了。火车货站的仓库，你爸要发的货，比外贸局的货要多一倍呢。刁叔叔还告诉她，你爸的副手，就是省上一个大官的儿，他对你爸可佩服了。她爸的副手就是现在的赵董，他当时就认叶女儿。叶的小名叫灵灵，所以父母和爸爸都一直这样叫她。

我问她，现在是什么时候？她说，半夜。我赶又说，你放我走吧，你误解我了。她立即将转开不看我，并且说，别提这要求，不然我上离开。我慌了，立即连声说我不提这要求，你多在这里站一会儿吧，我从来的空气也可以多活几天的。

叶低，突然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说，我也给你讲讲自己吧。咱们互相都坦白了，这才公平。

我说讲了，家里有八十龄的父母，还有一个姓袁的保姆。哦，赵董夫妇还有一个女儿，叫灵灵，说是大学没毕业便生病住院了。

在叶的讲述中，我并没听到我想解开的谜团。于是，在她讲完后，我像所有听故事的人一样地问，后来呢？

叶的话让我了一气。连懂最简单的心理学知识的人都知，她这是被害妄想。所以她怕生人，怕突然停在面前的车，遇到这些况她就要生病，要躲避。当然，她更怕被人监视，我在很的时间对她这样过，我这是罪有应得。当然，我这罪实际上也不叫罪，至少不该被关在坟墓里。不过，叶在讲

然而，叶听见这叫声愣住了，她盯住我好一阵后才说，原来，你为了害我，把我的什么都了解了。不过我还是要谢你，不然我还不能确定这坟墓就是我爸爸买的。

叶这才转过来，她说，有一个问题，我想清楚。刁师傅上次来看宅，说买这墓的人叫赵董。我知“董”不是名字，是董事或董事的意思。那天你和刁师傅在一起待的时间最，还陪他去了镇上住，你听他说起过赵董的名字没有？

天哪，你清楚了事就走，我该怎么办？于是我大叫，灵灵，你不能走，你把我关在这里，要是我死了，你就是杀了人，你可怎么给在国外的父母代？

。才一天时间，我想你也不会那样脆弱吧。

我一振奋起来。叶的份在瞬间云开雾散，并且我在回想刁师傅的谈话时，还知了刁师傅的父亲曾给叶的父亲开过车，因为偷漏税上亿夫妇俩跑到国外去了。只是，叶为什么会在这里守墓呢？是逃避警方的追捕吗？这不可能。因为她父亲事时她才读小学，不可能与大人的事有什么牵连。

叶的讲述，和我从刁师傅那里听来的东西，实际上只是多了些细节。

这时，我听见叶自言自语地说，好了，这事清楚了，我该走了。

叶又问，那么，刁师傅讲起过赵董家人的况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