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5/5)

我说：“是蹊跷的。凶手连他们上的衣服都没理掉，显然无意隐藏他们的份，那又何必多此一举把两名死者的割掉呢？看上去凶手最兴趣的是那两颗样和智商都还过得去的脑袋，你说的搞科学研究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有些变态的狂不能用常理去推断。”

沈恕说：“那我总不能这个推测去摸排吧？去调查全市的脑科医生和神经科医生？太耸人听闻也太荒诞了。”

我说：“案没有着手，这次可把沈大侦探难住了。凶手抛尸时没有目击者吗？”

沈恕说：“没有，这两个抛尸地都比较偏远，凶手又是夜间行动。我们平常侦破命案，大多是从杀、仇杀和图财害命等几个角度突破，这动机异常的随机作案，凶犯和被害人没有任何关联，是最难确定侦查方向的。如果凶手是外地来楚原市的窜案犯，抓人比大海捞针还要困难。”

我说：“凶手会不会是于嫉妒心理杀人？这两名死者都是青年才俊，一个是官场新秀，一个是it业，凶手是否可能因早年的挫折导致心理变态，对年轻的事业有成者怀有仇恨心理？”

沈恕说：“这可能我也考虑过，不过这些空中楼阁的分析，都不能构成实的破案基础。暂时还是要致力于寻找两颗颅，争取从中寻找到蛛丝迹。”

4.网上突破

在案件陷胶着时，一个微小的线索使案现转机。沈恕在无尸案发后，一直布置工作人员对两名死者生前的所有通讯方式行调查。从电话号码、电脑邮件、即时通讯等几个方面手，不许遗漏任何细微的痕迹。

两名死者生前的通话记录、电邮件和往来传真中均未发现可疑线索，但是即时通讯工却现了不易察觉的疑。刘拯民和吕放在生前都有使用电脑行即时通讯的习惯。市公安局信息的技术人员经过努力，破译了两人的即时通讯的用名和密码，发现两个用名在刘拯民和吕放死亡后，都曾登录过一次，登录时间分别是11月30日上午9和12月15日上午10，每次时三十分钟左右。虽然不排除两名受害人的死亡时间存在误差，但更大的可能是有他人盗用了这两个号码登录，而盗用者很可能就是凶手或与凶手相关的人。

沈恕拿到信息的调查结果后，显得很兴奋，与经略分析说：“这很可能就是本案的最大突破。凶手接连杀死两人，而且选择的杀人对象目的很，不是随机杀人，凶手很可能与两名死者相识，或者至少掌握死者的况。刘拯民和吕放的电话通讯记录中，我们对所有的联系人都查过，并逐一排除掉。凶手在作案前如果曾经和两名死者联系过，采用电脑即时通讯的可能很大。他在作案后登录到两名死者的用名，目的就是删除和他本人相关的信息。这样就为我们缩小了调查范围。”

据信息提供的ip地址，确定两个用名最后登录的地分别是楚原市的两个网吧，一个是城西的回网吧，一个是城东的化网吧。

信息反馈回调查结果后，沈恕和经略立刻驱车赶往两家网吧。

向回网吧老板于海涛表明过份后，请他帮助回忆11月30日上午9左右来网吧上网的人员。于海涛二十多岁，发染一缕金黄，穿着很怪异，是个前卫的年轻人。他努力回想后，表示莫能助：“时间过去太久了，每天来网吧的人又多，一也想不起来。”

沈恕说：“来网吧的人不是要登记份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