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4)

“你继续，我听着呢。”廖汉龙说。

“更严重的事端？！”廖汉龙嘬着牙问。

“什么！？”廖汉龙大吃一惊，他意识朝后退了一步，惊恐地看着我，“你……你的意思是说……拍上吊的那场戏时我们合起伙来把白伟活活吊死，拍摄实际死亡的场面，而后在电视上播放？！”

“这样的回答不符合娱乐记者的味，那些娱记们更希望得到一些剧上的趣事或者演员之前的绯闻。”

“没错，这例其实多的，”我补充，“再比如那一次拍打架的场面，由于公司的赏罚政策不明朗，员工之间大打手，白伟却要求助演的演员真打，直到被那个演员打得鼻血来他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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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据白伟所表现的这些迹象，发挥一，制造一个更严重的事端来呢？”我咬着嘴，盯着廖汉龙的睛说。

“你这么说也是，”廖汉龙摸着回忆了片刻，才说，“白伟在表演上的确现了很多异常的表现，不知这是他的个人表演风格还是别有用心，总之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有一次拍摄主人公刚公司时因连夜加班而倒的戏，白伟为了诠释好那疲惫张的神状态，就真的一天一宿没睡觉，故意把睛熬得通红，袋都垂来了。记得还有一次，主人公帮助公司上层领导搬家，这是一向领导示好的表现，所以主人公活相当卖力气，搬着很重的家一不小心从楼梯上了来。拍这场戏时，我们已经给白伟请了替，可是白伟持不用，偏要自己搬着真实的家往楼上爬，他说，摔跤还用得着替吗，他年轻时拍动作片，从十楼的窗向都没用替。白伟这敬业的演令人动，实拍的时候白伟真的搬着很重的家从楼梯上来，虽然他经验丰富很会摔，可手臂还是被来的家划开了一个大，了很多血……”

“对！更严重的事端！”我一咬牙说了潜藏在心底很久的那个可怖计划，“《商海沉浮》不是有一场上吊自杀的夜戏吗？依照白伟拍戏的和习惯，他肯定要自己把脖伸绳里面试一试，如果让白伟在拍摄那场夜戏的时候发生意外，跟剧中主人公一样神错分不清弟弟和哥哥，迷迷糊糊地吊死，你看怎么样？”

“没错，白伟这个人也是相当的，”我又说，“他在拍戏的过程中不但对自己苛刻，有时候也要求角也像他一样戏，这样的后果很可能会把演戏混同于现实，演员会很辛苦，也会演得很累，即便戏拍完了，仍会很时间无法自。”

“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们外拍外景，有几个娱乐记者得到消息，前来采访剧中人，当时除了白伟，还有几个角演员在场，大家都是笑呵呵地接受采访，只有白伟一个人表严肃，麦克风伸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谈论的都是一些很严肃的话题，包括一个小职员多么辛劳并且无望地在公司里挣扎，一步还谈起了商业和德等问题……”说到这里我看向廖汉龙。

“没有比让一戏的主角死亡更能引观众球的了，这不用我多说，难就难在用什么合理的方法治他于死地，而后留不任何把柄，那样我们就可以全而退，现在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你胡说什么呢？”我苦笑，“真那么了，就不用担心收视率太低而砸了饭碗了，咱们直接就在监狱见面了，就算摄像师被我们收买把实际死亡的场面拍来，你能指望在电视上播放吗？电视台还要审的啊！”

“我越听越糊涂了，那你说怎么？”

这些现象被我和廖汉龙说来之后，我们陷沉思。过了很一段时间，廖汉龙了说：“不过，就算把这些拍摄趣闻大肆宣传一通，全向电视观众公开了，估计最多也只能提个百分之一二的收视率，这仍旧无法跟《超歌》抗衡啊，难你费了半天劲，吞吞吐吐就是为了这个无足轻重的主意？”

“甚至，有些戏太的演员在拍完戏后觉人生毫无目标，甚至患上了忧郁症，自杀的案例也不少，在国也有好几起呢……”

“你说的这件事我记得，”廖汉龙，“当天，白伟越说越愤慨，越说越离谱，他说一个小人只是想生活得好一儿，用燃烧自己青的方式争取那么一可以实现理想的资本，而且所谓的成功之路上还会布满荆棘和诱惑，一不小心就会跌倒，被前赴后继的人踩踏得片甲不留。这一段台词分明就是《商海沉浮》里面写的，这样的言辞现在故事里还可以，但绝不适合说来，剧组人员赶错开话题，说白伟是因为拍戏太累了，他是戏太，一时间分不清是在戏里还是在现实世界里了。”

“这况是有的。”廖汉龙接着我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