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3/5)

个杯，倒了酒之后，每个人都了一大杯，这上才不发抖了，心里也乎起来。

“我真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我颤抖着声音说，“我们是不是错了？”

“人都死了，谁错谁对还重要吗？”廖汉龙自己又倒了一杯吞去。

“不，你们不要自责，”小姑娘说，“白伟有这样的结局并不能完全怪罪我们……”

“这话怎么讲？”我和廖汉龙看向她，我们需要找到某一个话题，平衡一心理上的愧疚。

“你们想一想，假如白伟没过亏心事，他看见我假扮的那个女人，能那么害怕吗？”

“是啊，”廖汉龙放杯，“她说得对，白伟最近那神不守舍的样，就是了亏心事的表现，我们只是想让小姑娘假扮成那女的去诈一诈白伟，结果我们成功了，白伟吓成那副样，他的死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跟我们三个没有直接关系。”

“即便有也是间接的。”小姑娘也说。

“可是我不明白，”我问心中的困惑，“白伟为什么要楼自杀呢？即便他杀害了那女人？”

“这我们就不知了。”廖汉龙说。

“你们说，会不会是鬼魂在作怪，是鬼魂把白伟从台上推去的？”小姑娘的话令谈话的气氛瞬间诡异了，“冥冥之中自有因果报应，过伤天害理的事的人早晚都会受到报应的！”

“假如真有鬼魂的存在，”我说，“是玛莲娜的鬼魂惩罚了白伟，那么我们就是无辜的了，对吗？”

“对，”廖汉龙回答，“我们本来就是无辜的。”

“我们真的无辜吗？”我又喝一大酒。

……

我真的无辜吗？

反正，事后我个人很愧疚，非常非常愧疚，我多么希望白伟的死是玛莲娜的鬼魂在作怪，回家的路上我在心里这样祈祷，躺在床上，过了很久我才睡过去。这一夜，我没有梦到玛莲娜，而且在第二天、第三天的夜里我都没再梦到她，玛莲娜仿佛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平静了之后我还是会想到白伟的死，因为我很想找到另一解释，另一合乎理的解释。

我的思绪回到了在靠山别墅的那天晚上，场景还历历在目，一只大灯、摄影机、晾衣架上面垂来的绳和台地板上的那个小木箱，这些都是别墅里面原来没有的东西。

而后我把白伟抱起来挂在绳上，他不会产生窒息，当然也不可能舒服。这个时候，小姑娘穿着玛莲娜生前最喜穿的衣服从某一间屋里面走来。白伟并不知，二层楼里还有这么一个要命的女人。

小姑娘的材与玛莲娜的材相差大的，但廖汉龙适时调暗了大灯的光线，那是一似有似无的光线，这光是我和廖汉龙提前预谋好的，这一我承认。小姑娘故意很僵地移动，在朦胧的光线是很难看清她的面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