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7/7)

颈边，伸舐她耳垂上的伤。

在屋里唯一发光亮的电视屏幕的照耀，镜接来所发生的一切不堪目到了极致——画面中的四个男孩彼此煽动着凌辱了那名少女，随后又给她酒，用绳索吊悬起来，迫她在半空中各动作……不堪凌的少女因为酒和绳的作用呕吐起来，似乎是嫌怪她脏了房间，为首的那个大男孩开始殴打她，抓着她的发往墙上撞击……即便因为摇乐的声音听不见女孩的哀求与哭泣，但仅仅是画面所带来的冲击，也让人恨不得立即冲屏幕中，阻止这帮无法无天的小畜生。

镜中的画面越来越地冲击着观者的神经，从剧院开始，细谷先生便一直站在屏幕前丝毫未动。预到这样去事又会被导向恶化的况，我刚招呼勘五郎想行带离细谷先生，脑后却传来“咔嗒”一声轻响，随即便到了枪特有的冷：“别动哟，野小，如果不希望你那漫的生命就此画上句号的话。”

旁的勘五郎也为之一惊，刚想开却形一，扶着边的座椅慢慢倒在地。我无法回，但从声音判断，后的人应该就是随同我们一起大厦的那名保安。

“……孩们在哪里？”我一边在脑海中飞速考虑脱困的方法，一边提问题打算拖延时间。可就在此时，一似曾相识的烟味儿开始在边蔓延，肆无忌惮地扑鼻，也唤醒了不久前的记忆，“你是……船上的……”

“嘿嘿，‘蓝宝石号’上你的表现真是令人赞叹，不过这一次，最好不要尝试同样的小把戏。”男如烟雾一般捉摸不透的声线随着空调冷气阵阵来，似乎有着令人骤然失去力量的力，“今天我们都不是主角，只是应邀前来的观众而已。好好看着吧，这场令人类最终变成妖的表演，你在山上悠闲度过的这三十年时光里，有人可是天天都在这样的噩梦中痛苦挣扎哟。”

画面中的施暴过程已经持续了三十分钟，且似乎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男孩们用烟、酒瓶、带和拳将少女折磨得无完肤——其中一个试图将喝完的空易拉罐少女的，的时候，锋利的拉环从女孩大上带了一大块。濒死的女孩搐起来，可其他男孩们却在为同伴的暴行起哄大笑。

“刚才拿易拉罐的男孩，就是十七岁时的宗像术茂；带殴打女孩的是小林尊；参与的是浅野竞、金井大辅，以及拍摄者细谷康弘。”后的监视者平静地解说着，“看着吧，当年你拒绝伸的援手，如今将招致怎样的灾祸；当年未受惩的罪人们，如今会受到怎样的酷刑。”

男孩们的暴行又持续了十多分钟，直到其中一人发现女孩已经没了气息。有人伸手示意拍摄者关掉摄影机，画面消失了，整个屏幕发白光，照耀着孤一人站在屏幕前的细谷先生。与此同时，一个充满威压的女声在剧场响起：“如何，再一次重温自己当年亲手记录的罪行，受如何？”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细谷先生捂着嘴微微颤抖，虽然看不见表，但从他哽咽的声音和佝偻的背影可以看，他在哭泣——为年少时一度泯灭的良知和未及制止的罪行，这个男人在中年时终于收获了当年没有偿还的苦果。

“你知我是谁吧，当年随她葬的录音带，是你放的么？”女声如是询问，声音冷淡，但是带着不容置疑的烈压迫。细谷先生仿佛受不了这声音的重量，默默低去，颤声回答：“……是的，从听到那首歌的时候就猜到了……那正是和她一起埋葬的《红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