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3/5)

“后来怎么了？”

大夫人一张一合的嘴闭上了，看看自己掌心的纹路，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死了，失足跌到崖底摔死了。”

“啊，死了？”赵存大惊，他万万没想到女就这么死掉了。

大夫人的声音不急不缓：“是她自己失足趺崖的，可不关我们娘俩什么事。后来我和杰儿返回到屋中搜寻了整整一天，才找到那款凤砚。”随即，她的话锋一转，“本来杰儿想要拿走砚台，我就寻摸着这东西或许能派上用场，所以自己好好收了起来。”

直到此时，大夫人神里才多了一抹忧伤，并叹气：“唉，老爷也是想不开啊，后来得了信儿知那个相好的女死了，前去看了尸，以为那女夜走路自己跌崖的，整整痛哭了一天一夜呢。这些事，我都在暗偷偷看着呢，他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自那女死后，老爷便不怎么门了，整日郁郁寡，每况愈，直到月余前病加重，也死了。”

看看窗外黑的天空，大夫人的声音变得有些悲戚：“要说那女也是好端端一条生命，虽然不是我亲手杀死她的，但总觉的和我有些关系。唉，就为这事我是夜不能寐啊。自从那女死后，我总觉睡觉不踏实，似乎有双睛在暗看着我，甚至有时候能听到红布鞋拖地的声音，可能是我的幻觉吧。可今晚又是如此。赵存，这些事和你说说，也总算是心的一块石落了地儿，舒服多了。”

赵存听到这里，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这真是人心隔肚啊，大夫人平时在府中对人和颜悦，对老爷温柔贤惠，里里外外得井井有条，却没想到也是个厉害角。不过想想也对，当年在王中的时候，哪个妃不是笑里藏刀的主儿？但细细一琢磨，赵存却觉有些慌，现在他知了大夫人心的秘密，这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看赵存的神有些慌，夫人却是微微一笑：“赵家，现在那女人死一年多了，老爷也死了月余，这事早了了，我说来也没别的意思，就觉憋在心里怪难受，所以找你唠唠。好了，现在没事了，夜也了，赵总回房休息吧。对了，您在皇待过，知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话里话外透着警告，赵存不傻，也不想蹚这浑，当即弯腰说：“夫人放心，我是左耳朵听右耳朵，这会儿早就忘记您说过什么了。”

大夫人脸上赞赏的笑容：“行了，回吧。”就在赵存转走的时候，大夫人却突然又叫住了他，“赵家啊，听说你那里有洋人的什么安眠药，我这睡不着难受的，你给我拿两片过来。”

赵存一愣，慌忙：“夫人稍等，我去去就来。”事也巧了，就在赵存拿了药片到大夫人房，正想让她服的时候，那个老疯婆却闯了来，她以为是糖呢，非要吵着吃。大夫人一阵呵斥她才不愿地了房间。

赵存喂大夫人吃了药，也回房休息去了。一直到今个早上饭好了，却不见大夫人起床，赵存试着推门去，却发现大夫人早死在了地板上，都冰冷了，这差没把赵存的魂给吓掉，他以为是自己喂的安神药了什么问题，顿时豆大的汗珠就来了。思量片刻，为了掩人耳目，赵存又在昨夜的半杯茶中放了些寻常的迷药，为的就是转移警察的注意力，以为是大夫人喝了茶中的迷药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