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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止手指了致的，笑了，“……为什么呢。当然是与命运斗争呀，你可能不知，在回溯镜中，你与韶迟会是一对神仙眷侣。真是可笑，人类修士竟上自己的契约兽。”

真不知清止这句话是在骂她，还是在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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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送给她九元金圈的清止，自然也不是她印象中严厉却温柔的清止仙人了。

慕慕愣住了，她当然记得，那段记忆现在想起来已经变得模糊，但是挖丹而死这件事就像被钉在脑里一样挥之不去。

而事实也证明了，她是正确的。

慕慕神一厉，“你篡改我的记忆，这是为了什么？”

慕慕接着说：“而且，我和韶迟为什么要杀您呢，没有必要呀。您是仙宗第一人，韶迟也是归元宗的人，怎么可能杀归元宗的靠山呢。”

清止平静地看着慕慕。

回溯镜是上古神，知前生晓后世。

清止笑了，笑意不达底,“呵呵，都这个时候，你还想着韶迟。我该说是命运的大吗，你竟然还是上了他。”

“你篡改我的记忆，就是为了拆散我和韶迟？”这人怕不是有病。

明明清止曾经也上过自己的契约兽。

“当然不是。”清止仰着看着她，“你猜猜我还在回溯镜里看到了什么。”

慕慕默默翻了个白，心说他看到了什么她怎么知。但看着清止危险的神，慕慕又开始怂了，斟酌：“回溯镜能知半分天机，但是天机瞬息万变，谁能保证回溯镜里的事真就能发生呢。”

因为其特殊的用途，回溯镜被视为禁，不曾现世。

慕慕蹙眉，清止的话让她很不舒服，搞得韶迟喜上她，是一件多么卑贱的事。

清止大笑，“你知我看见了什么？”

“仙人说笑了，韶迟才化神修为，我不过是只还未结丹的白虎，怎么可能杀得了您呢。这一定有什么误会。”

慕慕背脊冒一冷汗。

慕慕摇摇，但看清止的表，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不是没有害怕过，但比起虚无缥缈的记忆，但她更相信自己的觉。

本没有挖丹成，这些都是清止给她安排的记忆。但是，他这么又是为了什么？

清止见慕慕一脸茫然，勾一笑，“虽然你记不得了，但是我给你安的记忆你不会忘记吧？还是你忘了，你会被韶迟挖丹而死这件事？”

没想到竟在清止手里。

慕慕一怔，什么叫命运，她听不懂。

果然，清止停了笑，表变得令人骨悚然，“我看见，你与韶迟一起将我杀了。魂飞魄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