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2/3)

黎江拍拍陆署的肩，意思是让他控制自己的绪。后者，舒了一气后，又给自己起一支烟。

“你们埋尸的时候，有车或者人经过吗？”

这么险的人！”

王署低看着地板，“说了你们也不信！”

“有啊，可我们用车挡着……应该没人看见。”他说得很不确定。

“我们开车把她送到……”他痛苦地拍着脑袋，低想了一阵，“就是你们发现车的地方，距离火车站一公里的地方，那地方荒郊野岭的，什么都没有，平时连个鬼影也没有。我们就把她埋在那里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王署气愤地瞪着他，“我就知你不信。我不了，事实就是这样，随你信不信！”

“得找人帮我把她埋了。”

“先别这个王飞燕，我问你，8月4日，为什么那车会在那个地方？就是你们埋尸的地方？”陆署加重语气问。

“可要是她不愿意呢？”

王署不愿地了。

“8月2日晚上，岑海叫我去了一次，说是有要事找我。我去了之后，他告诉我，那天他开车路过那地方，发现那地方不对劲，土被人刨过了。于是，第二天午，我就跟他一起去看了一次，结果，那地方果然被人刨过了，尸也不见了。”

“时间。”

“你们可以去查啊。她是在加油站附近的农科站买的农药！是她自己去买的！我本来是想让她把孩打了，拿钱走人的！我愿意钱！”

“现在岑海和王飞燕都死了，死无对证！你说什么都行！”陆署。

陆署呵呵笑起来。

“我是没看见谁。就是在旅馆，有个女人看见我们扶着她去。你可别问我是什么人，我早忘了，就是一个人影闪过……”

听见这个问题，陆署发了一会儿呆，接着，他忽然爆发一阵疯笑。

“妈的！”王署猛地直起，“我跟那女人的关系，跟那天旅馆的灭门案一关系都没有！再说，她是自杀的！我知你们为什么非把脏往我上泼，就因为那个丫是警察！她自己想撇清关系！险？谁更险？！”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尖得像个女人。

“老王，你说王飞燕是自杀的？”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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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署耸肩笑，“呵呵，现在想到你老婆啦！你脱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她？”

陆署冷笑一声，不说话。

“你们埋尸的时候有人看见你们吗？”黎江问。

“你少废话！我告诉你，她是自愿的，后来她死，也是她自杀！这是她自作自受！她自己去外面买了农药，一脑倒咙！我跟她在双凤旅馆的客房见面，我就去那么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喝完农药，正在那儿，没多久就死了。我没办法，只好找岑海帮忙！那天我也是焦烂额！你们以为我希望她死？”

“也就是让他帮忙理尸？”

“有你的，老王，真有你的，”他向老王竖起大拇指，“什么都有你的份哈。我真佩服你，不过，我告诉你，你偷了多少，到时候你就得还来多少，这叫因果报应！懂吗？你也当警察！你个王八！”陆署忽然将烟朝王署的脸上弹去，后者一偏，侥幸逃了，不过看得来，他受惊不小。

“你找岑海帮什么忙？”黎江问。

“8月1日。对，就是8月1日，她喝的农药。原因很简单，我要跟她分手，她不愿意，她说她怀了！这是她的问题！我们一开始说好，大家只是玩玩的！谁知她来这么一手！这不是讹我吗？她突然要跟我结婚！我当然不答应！我老婆也不能答应！”

王署了。

“你说说看。”陆署。

王署被问住了，低不说话。

她给黎江发了条短信，黎江看了她的短信后，问：“说说你跟岑海妻的关系。”

“那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