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3/3)

自己愿意的！她那是在贿赂我！”王署大声为自己争辩。

陆署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指他，不说话。

“她就是在贿赂我。我们只是逢场作戏！”

“案发那天，你去过旅馆吗？”

“白天没去过。那天午岑海开车到我那儿去接我，然后，我们一起去了那地方。”

“晚上呢？”

“有人报警后我才去。”

“你是第一个到现场的警察？”

王署张地，“是，我是第一个，但别的人很快就到了。”

“你当时都看见什么？说说那时候的形。”

“我都写在那里了……”他指指黎江桌前的档案。

“我现在想听你说。你写东西，你也知，有很多分。”黎江。等王署要开时，他又提醒，“老王，你最好认真回忆当时的形，老老实实都说来，你也知，你现在的境不太妙。”

这几句话说得王署面如土，“可……可我没什么好说的啊。”他喃喃。

“你好好想想。”

“我，我到的时候，大概是……”

“几？”

“十一左右。报警电话大概是十四十分打的，值班的小王打电话给我，我就从家赶到了旅馆，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那天我骑了托车。”

“接着说。”

“我到的时候，旅馆外面的院门开着，旅馆的门也大开着，一个女孩，就是那个老妈被杀的女孩，她姓……”

“舒巧。”

“对对，就叫这名字。她就坐在旅馆门外的台阶上，她说是她报的警，她说她什么都不知，我也没跟她多说，就门了。一开门就看见一个女人就躺在走廊上，已经死了。”

“然后呢？”

“我上就去了岑海的房间。阿云，就是岑海的妻，在她自己的房间……她也死了。”

“你动过尸吗？”

“我，我把她翻过来，她的前有两个血窟窿。”

“好，往说。”

“我到一楼去查了一，一楼共有5尸。我就没敢再上二楼了，因为二楼有响动……”他发现面前的两人都鄙夷地看着他，立刻大声，“我怎么知凶手是不是还在上面？我才一个人！谁知对方有几个人？”

“但也可能有人还活着。”黎江冷冰冰地说。

王署撇撇嘴。“后来，我就退了去。我在院里等着其他人，我跟那个女孩，舒巧，也聊了两句。可她说不清楚，一直在哭，整个人看起来像要昏倒一样，有神志不清。她说她妈死了。她被人打昏了，醒来才发现人都死了。”

沈异书又给黎江发了一条短信。黎江看了她的短信后，问：“她有没有告诉你，她住在几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