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3/3)

医，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欺骗死者家属，居然还毫无愧疚，“这么说，你给了他一份假骨灰和一万元钱。他就认为尸已经化成了灰？”

神医没有否认，脸上还带着几分得意。

“都是这么作的。”他。

“解释一，你为什么让那个女人领走那女尸？”

“我以为她真是那女人的亲戚。”

“可她只提供了自己的份证。”

“我不知那是假份证，”神医显得有些无辜，“她拿了一份15年的报纸过来，说这是她在她母亲的屉里找到的。她说她母亲的临终遗言是，找回她的尸，让她土为安。她还说她是从小被领养的，她并不知她的姓名，但是她母亲认定报纸上的女人就是她。”神医靠在椅背上看着他们，“她说的很像那么回事。她一看到尸就痛哭涕。而且，她愿意付10万元给医院，作为尸的寄存费。如果她不是亲戚，她怎么会那么大方？”

10万元，舒巧还真大方！

“后来呢？”

“她付账之后，我们就把尸给了她，我们没理由扣留。我猜老周也不会介意少一尸。”

“可是王署也来认领过。你就不觉得奇怪？”

“我觉得只有真的亲戚才会愿意付10万元领回尸。至于那个王某人，他里除了钱，什么都没有。我猜他可能是听到了关于这个法医实验基地的什么风声，过来找借诈钱的。他找我的时候，就跟你们一样，像在审问我。我也不想得罪他，心想脆给他钱，把他打发了算了。可他认尸的时候，我是看不他们有什么关系。他还装模作样地问我怎么理尸，能不能尽快火化。他还让我别对别人说，呵呵……”神医又低声笑起来，“不过，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刁难过我。”

“这次你有没有跟这位认尸人谈到你们的那个法医实验基地的计划？”她又问。

“没有。其实如果那些亲属个个愿意拿10万块买回尸，我真是求之不得。”

“为什么？”

“当年老周说那个计划就快开动了，所以我当然得尽量留着尸，可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周今年年初来的时候，提都不提了，我知这事肯定是没戏了。”

“他今年年初来过？”

“可不是？他还带着个朋友。说实话，我也不想留着那些尸，其他那些，如果没人认领，我会尽快火化。”

“你们把尸给认尸者时，用的是什么？”

“一个箱。她要求我们帮她把尸理一，以便她好搬运，但其实，尸是蜷缩起来的。再说死者材小，所以只要把她放箱就行。那个女人自己开了辆车来。”

王署和她的父亲是在王飞燕的尸还柔的时候把她装箱的。可是，他们明明是把尸埋在火车站附近的荒地里啊。怎么会跑到医院来的？

“那尸，你们最初是怎么发现的？在哪里发现的？”黎江跟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神医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把李红叫来。她在吗？！叫她来，叫她来！”神医不耐烦地对着电话咆哮，“李红是发现那尸的人。”放电话后，他解释，“她人很可靠，记也不错，是我的表妹，在护士学校毕业后就来我这里了。”

过了几分钟，一个相酷似神医的中年女人现在他们面前。

“你说说，你是怎么发现那尸的？就是前几天被领走的那。”神医居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