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4)

她禁不住笑起来，“你推测的？”

“我重新查看了她的尸，”他打开冰箱，给自己拿了瓶啤酒，“我发现她的手指上有一些细微的化学质，通常这样的化学质存在于一次手的。也就是说，她去世前过一次手。”他一边打开瓶盖，一边说，“她知只要过手，手上一定会留痕迹，所以她扔掉手后，打算去洗手，但是因为药力发作，或者力不支，她没走到厕所就倒了来。吗啡不是她的项，她不知药力多久会起作用，这是她的失误。其余的所有一切她都设计得非常好。那么，现在的问题是，她临终前为什么要手？”

她不说话。

“你要明白，凶手是最希望我们把圆珠笔当成凶的人。我们都知，一支圆珠笔杀不了那么多人。她也应该明白这个理。所以当她把圆珠笔郑重其事地当作凶送到你面前的时候，我就觉得非常有意思。这不符合她的聪明才智。所以说，这是一个误导。”

“这些都是你的猜想。你只能证明她有可能是自杀的，并不能证明她跟双凤旅馆的杀人案有关。”

“扔哪儿了？”

“圆珠笔又怎么了？”

她不理他，背过去打开了啤酒瓶。

“是的。她没有留任何证据。”他无奈地朝她笑笑，“我想她当时一定很惊讶为什么现场多了一尸

“我推测的。”他。

“真的要我明说吗？”他仍盯着她。

咕咚，她将啤酒倒玻璃杯。

到冰箱前，从里面拿一瓶啤酒。

“不是不是误导，你现在只能证明，她可能是凶手，并不能证明，就是她。”

“是不能证明，所以我要那把伞。如果那上面什么都查不来，那我就放弃。那把伞在哪里？”

“可你没证据。”

“李老师就是凶手。”他，“我在找的是她经常用的伞，那把伞就是双凤旅馆灭门案的凶。”

她喝了一啤酒，不说话。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扔了。”

“如果你认为李老师没问题，就把伞给我，证明她的清白。”

“你没法证明她的清白是不是？”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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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去，冷冷地看着他。

“好，你听我慢慢说。”他。“我重新看了每个被害人被害时候的位置。只有舒巧的母亲是躺在走廊上的。如果撇开她，事就变得简单多了。每个被害人都躺在一个死角里，这表明凶手可能不是一个在能上占绝对优势的人。所以说，”他开始扳手指，“凶手的特是，在案发时段现，边带着形似凶的品，有能力躲过警察的搜查，曾经回到过现场，有法医常识，会开车，能上不占优势，边常常带着字典之类的东西。你看，你跟她见面那天着雨，她带着伞，事发后她是乘着邻县警署的车离开的，谁会想到凶手坐着警署的车离开？她跟周法医显然是朋友，她可能听说过埋葬虫。她是女，其实她一直想让我们认为凶手是男，这本就说明事实可能恰恰相反。她是知识分，门开会可能常常会带着字典，还有她会开车——我早就知她会开车。至少我知的，跟这个案有关的人中，她是唯一符合凶手特征的人。”

“你为什么认为她是凶手？”

“是的。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目的。再来说那支圆珠笔。”

“你不想知我是怎么找到答案的吗？”

她看着他，等着他说去。

“你把它放到哪里去了？”他走到她跟前，盯着她的睛问。

“她不能确定我们是否能找到那个注，所以不会冒险在上面留她的指纹。当然，手和注现在都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