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3/4)

，她也一定一直想清楚舒巧跟那支笔的关系，她一定很想知，舒巧的母亲到底是谁杀的。舒巧是不会直接向她坦白自己的罪行的。周法医在今年年初的时候来过鹿林镇，他还带着个朋友，我找人问过神医，证实了那个朋友就是你妈。我猜她就是在那时候，把圆珠笔和王飞燕的尸放在一起的。那么，这支笔在她屉里躺了那么久，她认识舒巧也那么多年了，为什么现在才把它拿来试探舒巧呢？”

“你说为什么？”

“突然之间，你的婚姻现了问题，突然之间，她得了胰癌，突然之间，你的警察职业岌岌可危——她打算最后帮你一把。”

她不吭声。

他接着：“我猜想李老师当时只是让舒巧看了那支假圆珠笔的照片，因为如果是实，舒巧应该一就能看真假。而且，如果你妈手里拿了圆珠笔，她就不需要跑那么远的路去鹿林镇。舒巧被照片迷惑，担心自己杀死母亲的事实被揭穿——她杀了她母亲这是毫无疑问的——于是，她决定拿回证据。她向李老师询问了圆珠笔所在的地方。当时她所看的照片上肯定不单单只有圆珠笔，应该还有王飞燕的尸，这样才合理，这样李老师的照片才能骗过舒巧。这样，舒巧才有胆量问李老师，‘它在哪里？’她假装在打听尸的落，实际上，她是想知笔在哪里。她认为只要不提到那支笔，李老师就会以为，她关注的只是那尸。李老师很好地利用了舒巧的凶手心理。李老师又是怎么说王飞燕的，其实，非常简单，她只要假装自己在怀疑言博就行了，我看过她写的罪犯分析，她只要把它拿来给舒巧看，就能告诉舒巧，她正在怀疑言博。她给了舒巧一个表演的空间。还想听吗？”

她向他作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李老师暗示言博就是凶手，舒巧最自然的反应是什么，假如她是无辜的话，那就应该是恐惧和震惊。她当时一定就是这么表现来的。然后，她可能对李老师说，她再也不敢跟言博在一起了，她得躲开言博这个杀人嫌犯，但她没地方去。其实，她是想去鹿林镇找回那支圆珠笔。但她得有个理由远行。于是，李老师就顺理成章地为她提供了一个避难所。她现在应该就在那个避难所里。而那个避难所就是她的某个据，比如存放虫的地方，她知舒巧过去之后一定会清理房，那里一定好久没人住了，打扫是难免的，这等于在为她自己消除证据。”

“如果舒巧当时说要躲开言博，只是个幌，那么为什么我妈死后，她仍然对我说，她要跟言博分手？她大可以偷偷到鹿林镇把事办完，再溜回来继续当他的未婚妻。”

“因为她不知你妈对你说过多少。她也不知，除了她母亲之外，其余人是谁杀的。可能真的是言博呢？假如你们告发言博怎么办？离婚的前妻于报复这么很合理，所以，她想避开这个矛盾，假如她退，言博重新回到你边，也许这矛盾就化解了，也许你们就不告他了，对她来说，她也避开了危险。所以，她得退，至少退一段时间，至于她在你面前的那些表演，什么失望，什么害怕，那是以防万一，万一言博还是被抓了，她得撇清自己。这里面唯一的失误就是王飞燕的尸。我猜想，她可能本来想找墓地安葬她的，但还没来得及，尸就被发现了，后来她一定来过旅馆，但发现旅馆已经被警方控制，于是她只能选择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