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4/4)

者的轨迹之后……”

谷伊扬忽然说：“我们小时候，经常会去踩厚雪，那时候没有档的雪地鞋，我们都是用的土制雪地鞋，就是用树枝和木条成一个加宽的表面绑在脚上，这样人的重心就被更广泛地分布在脚，不容易陷雪。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收集材料，这里有煤气，将树枝木条加后它们可以弯曲。我来制作！”

黎韵枝叫起来：“伊扬！你难同意了她这个……这个疯狂的想法？”

谷伊扬说：“实话说，守在这个屋里，我也有坐以待毙的觉……”

“求求你，不要用这个词了好不好！”黎韵枝继续叫着，似乎随时会崩溃。

欣宜说：“我也同意离开这里。我一直不信邪不信鬼的，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罗立凡的死，完全超我们能解释的原因，这是不是就是超自然呢？”

简自远无奈地说：“欣宜，你可是女中豪杰，怎么可能会相信那些七八糟的东西？”

穆欣宜看来心意已决，“我们这几个人中，伊扬和我雪得最多，我就自告奋勇一回吧，明天一早就门去探路。其实雪板过的雪面，就不会那么松，不会那么容易陷。我本来就带了一双雪鞋，如果有了更多土制雪鞋后，你们可以跟在后面走。”

谷伊扬站起，仿佛重新有了动力，径直走到门，拉开了门，任凭一丛雪飞舞门厅。

我们几个都去帮着他找树枝。大风雪的确压断、刮了不少树枝，但很多已被埋，即便找到一些，也都枯得太脆弱。好在谷伊扬很快发现了一棵不大的小松树，可以够到很多细枝，有了足够的材料。欣宜取了她的雪板和雪靴，试着在木屋附近了一段，告诉我们说，只要不过悬崖或者独木桥，问题应该不大。

回到木屋，起煤气，一个多小时后，五双山寨版的雪鞋好了。我们又一起去了一次阁楼，因为那里有一个拖把，拆拖把上的布条，就有了雪鞋的鞋带。

煤气燃发的暗光，谷伊扬看着厨房台上一字并排五双雪鞋，了满意的微笑，好像是这两天来一次见他笑容。他说：“好了，大家就在沙发上睡一吧，现在就等天亮了。”

谷伊扬又把刚才捡来的一些枯枝烤了，放在一个不锈钢锅里，了一小丛篝火。小屋刹那间多了一份难得的温馨。

l形的大沙发，都躺睡肯定没有足够的位，但可以让我们五个人从容坐。简自远缩在一角，很快发了鼾声。黎韵枝靠在谷伊扬边，枕在他肩。欣宜蜷在我边，闭一会儿睛，却又立刻睁得老大，仿佛被什么突如其来的噩梦惊醒，然后问我：“你怎么还不睡？”

我呷了说：“大概是昨天睡了一天一夜，不困，痛得也厉害，想睡也睡不着。你怎么睡得这么不踏实？”

“能踏实吗？想到他……他躺在阁楼上，想到成……她不知在哪里游。是她杀的罗立凡，对不对？是成杀的？只有她最想杀罗立凡，对不对？我听到过他们吵架，冤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