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2/4)

“你不会忘了安晓信的那个传说吧？在这个古怪的山林里，在适当的场合，你会看见死去的人……”

“我宁可相信一个更好的解释，但我们不是没有吗？罗立凡一个汉，怎么说死就死了呢？如果不去信那些荒唐的解释，那凶手就是我们中的一个了？谁又和罗立凡有那样的仇大恨，去杀他呢？我现在想想，也就只有

我说：“我怀疑所有人，包括我自己。”我想了想，还是给他举了个例，“也许你不知，成失踪的那个晚上，我梦游过，甚至爬上了阁楼。所以，我没法百分之百证实自己的神志清醒。”

谷伊扬犹豫了一，说：“你和成说话，我也听见了。”

“我也得了这个结论，于是猜测，石薇和安晓的死会不会和黑木屋和白木屋二者相关。我得知‘小黑屋’已经被改造成别墅，就了一个周末到这里来实地考察，却发现，这间白木屋还保留着！但是我在这幢小木屋里里外外仔细寻找，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后来我想平日这里偶尔也会有工作人员，看到我，会觉得我鬼鬼祟祟，于是我想了这个现在看来很笨的主意，租了‘小黑屋’原址改建后的别墅，然后在这段‘度假’的时间里仔细研究这座白木屋。因为白日里怕撞见人，刚来的那两天，我每天晚上至少用两个小时，在这里翻找。比如这地窖里，几乎每一寸我都摸过了，什么都没发现。这几天，尤其成失踪后，我觉我整天就是在和的墙、天衣无的木板怄气架，而且总是一败涂地。”

“那我在和谁说话？那你怎么可能听见成的声音？”

谷伊扬说：“那你努力回忆一，你的梦里，有没有在和成对话？”

谷伊扬也沉默了片刻，显然在苦苦思考：“或许，她是说，她已经报了仇。”

谷伊扬说：“开什么玩笑，我们刚才看过了，本没有成的影。”

34.上的脚步声

我说：“难怪你带了这么大一个功率的手电，我一直以为，只有我这样受过刺激的人才会随带手电。”自从脱于昭湖“五尸案”，那兰生活小百科的第一条就改写为：永远带一个手电在边。

“欣宜和简自远都看见了。”我叹，“欣宜说我刚才在和成说话，我也一都不知，肯定是在梦。”

我惊问：“看来，是真的？天哪，难，成真的在附近？这怎么可能！”我不由自主掩住了欣宜的耳朵，生怕她听见。

“梦游？你自己又怎么会知？”

我低呼：“这不只是张风景速写，这是张地图！”

“难说……”我彻底迷惑了。

“你单田芳老爷爷的评书听太多了。”我抗议。

“那你怎么解释，她这么久不见踪影？这样的天气里，如果她落在外，还会有多少生机？还有，你怎么解释，安晓去小黑屋见石薇的‘鬼魂’，自己也险些吊死？”

我沉声打断：“你胡说！谁说我表已经死了？”

我不作声了，沉良久才说：“真的记不太清了，现在我脑里转来转去，只有一个字，好像是梦里听来的，‘冷’，她说，冷……还有，我想起来了，她还说，死……报仇，她说她会报仇，向害死她的人报仇！”我不停打着冷战：“难……难她真的被害了！她要向谁报仇？”

我又一惊：“罗立凡！你是说，罗立凡的死，是成的？是罗立凡害死了成？成化厉鬼，杀了罗立凡？你不觉得这有太荒唐？”

同方向的铅笔线间有一条细细的不间断的铅笔线，从“小黑屋”一直连接到白小屋。

“会不会是刚才你的确是在梦里见到了她，和她说话？就像古代小说里的‘托梦’。”

谷伊扬微微惊讶，“看来你观察得很仔细……当然，也没什么奇怪的，你一直是那喜静静观察而不轻信的人，难怪罗立凡被杀，你也怀疑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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