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3/3)

疑了，这次，停顿了很久，才说：“你到度假村后第二天，给我发了一条电邮件，说是一个很私人的请求，说你和一群人在一起，却觉到了危机，没有证据，只是觉，请我关注。并且说，如果突然连续有两天没有你的音信，可能就会有况，就请我帮忙查讯。之后的一天，就是你到度假村的第三天，我收到了你报平安的邮件。但那天的半夜里，我忽然接到你的一个电话……”

“我给你打过电话？”我惊问。

渝生顿了顿，盯着我的脸，仿佛在重新认识我，打量我，“是，你再次说，有一不好的觉，说自己绪波动大，一会儿神抖擞，一会儿又颓废无力。还说到你表……”

“是什么时间给你打的电话？是不是凌晨两半左右？”我想起了简自远视频上的我。

渝生舒气说：“原来你没有忘啊。的确是凌晨两半左右。”

“真不好意思，打搅了你睡觉。”我只是后来知了自己打过电话，但当时的形，电话的容，都早已忘记。

渝生的眉再次微皱，“睡觉？哪里有打搅我睡觉？那天晚上我和几个同事在熬夜侦破一桩纵火大案，还没有睡觉呢……看来，你是真的记不起来了？”

我摇：“只是从后来一个视频里看到自己在打电话。”

“你说你睡不着，觉得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奇怪，你的表，夫妻两个，互相猜疑，婚姻已经走到穷途末路。你的表夫罗立凡被踢和表同住的客房，睡在客厅沙发上，而你表在微博上写了暗示绝命的话。”

我自言自语：“我是在客厅里打的电话，而罗立凡当时应该睡在客厅里……”我怎么会在罗立凡在场时给你打电话，讲这些家里短？

渝生说：“你当时说，此刻罗立凡并不在客厅里，你猜他一定又‘潜回’客房了，你说成一向睡得很沉，不会察觉罗立凡回到床上。”

我立刻想到我背包里简自远的笔记本电脑，罗立凡离开客厅沙发后的落，说不定可以在一个视频里找到。“我还说了什么？”

“你提到了谷伊扬。他是你以前的男朋友？你说他中时期的恋人刚去世不久，请我有空的时候，查一安晓和石薇的两起上吊事件。还有谷伊扬突然冒来的女朋友黎韵枝，你发现她是位神病患者，这一切都让你觉得很奇怪。我当时在办案，不能承诺你太多，只是答应有空时会帮你问一问。

“再往后，一连两天，你没了消息。我从新闻里看到，白山麓暴风雪。打电话到雪场，雪场方面证实，有几山别墅的旅客困在了山上，但他们三番五次地保证，只要旅客不在风雪中贸然行动，不会有太大危险。只要气候稍好转，他们会组织熟悉山况和有雪地穿行经验的工作人员运送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