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2/2)

“我记得三年前那天，我们接到报案，说在雾村旅游的几个年轻人在山上发生意外，其中一人跌山崖，我和师傅赶到村里的时候，村民们已经把坠崖的人合伙拉了上来，但人没救了，而且当时死者被凸起的岩石撞得面目严重损毁，上多骨折。有个抱着死者一直哭的女人说是死者的女朋友，她证实了死者叫作郭辉。除了他女朋友外，死者的几个同伴都作证郭辉是失足坠崖，因为没有确凿证据证实存在人为痕迹，所以定论为意外，再加上警力不足，条件有限，也就没一步查验，结案后在镇上医院简单把尸火化后，由郭辉的女朋友把骨灰带了回去，大致上就是这样了。”

“想忘也忘不了，我是睁睁看着那年轻人掉去的，二十多岁的年纪，可惜了。”

“老张，你还记得三年前那个叫郭辉的年轻人坠崖的事吗？”董鹏见老张不开，先行询问。

“我们听村里的人说，那山上不常有人去，你们又为什么会去那里？”这次问话的人是程彻，之前他和吴宁勘察时，两人就曾探讨过这个问题，悬在心里许久，他不禁想要知真正的答案。

“老张，请坐。”董鹏招呼着老张。

“对于那个女人，罗警官你还有没有印象，看是不是她？”董鹏指了指于芳。

老张环视四周，在看到于芳的时候，四目相望，他底的一丝波动，被一直静静观察着于芳的吴宁收底。

“对。”

“没错，虽然样貌记得不算很清楚，但我来之前特意查阅了当年的供和签名，郭辉的女朋友确实叫作于芳，在今天抓捕她的时候，我见到于芳，就回忆起了她。”

“那么郭辉当时又是怎样掉到山崖面去的？”程彻追问。

“他们来的那天，不知从哪儿听说了村里曾有人在那片山上的林里看到被通缉的逃犯的传闻，是他们中有人提议，说村里太简单，没想象中有意思，要去登山探险，试试看也许能遇到逃犯，增添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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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看清，我只知，死的那个年轻人看女朋友走得辛苦，就叫她休息一会儿再上去，我快走到山的时候，也觉得有累，就提来休息一会儿，可他们不愿意，说持一就到了，要先到前面去看看，我给他们指了到山的路，他们几个就先上去了，没过多久，就听到惊叫声，我跑上去一看，那个年轻人已经掉去了。”

老张顿了顿，底微光一现，缓缓摇，“是哪个记不清了，这人年纪大了，就是忘事。”

“嗯，很明显，于芳，这就是你的动机所在，你认为当年男朋友的死并不是意外，所以才实施了报复，小彻，既然老张也是本案的相关人员，你去把他也叫到这里来。”

“那我换个问题，我的同事说，你几天前曾在山被人袭击，他们在现场附近看到了这个叫于芳的女人，是不是她把你推山崖去的？”

董鹏飞快地思索着，不得不说，老张很会周旋，对于所有问题，他都以记不清搪了过去，从始至终也没说太多实质的东西。虽然明知老张隐瞒了一分真相，董鹏还是不再追问，和气地笑笑，“不怎么说，我听同事说是你帮忙才抓到了嫌疑人，谢你的合。”

“警官，我也跟他们解释过了，我是自己不小心掉去的，没有任何人推我，是你们想太多了。”

吴宁始终看着于芳，董鹏说这句话的时候，于芳抬了抬，但随即又低了去，不多看任何人一。吴宁盯着她那木然的神，心中的确定又多了几分。于芳确实和之前的态度大相径，她既然打算杀了老张，肯定是认为老张也参与到害了郭辉的行动中，但听老张表明自己不在场，于芳却没丝毫的意外，这显然是个极端的矛盾。

“剩几个人，就是我们所调查的一连串案的几名死者，刘慧慧、邓峰、孙刚。”程彻汇报，“哦，还有这家店的主人老张，据说当时也随行。”

“也就是说，你并没真切看到郭辉掉山的形。”董鹏结论。

“好，那你来认认，那死者的女朋友，是不是她？”董鹏指向于芳，但望着老张的神里却带着些许试探。

“是谁提来的？”

程彻应了一声，站起走了去，不一会儿，领着老张走了来。董鹏第一次见老张的模样，在他沉着肃然的脸上还是免不了闪过一抹诧异，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老张只浅浅扫了于芳一，“警官，我也不好说，我说过，年纪大了记就不好，再加上你们也听说了，三年前的火灾让我受了不轻的伤，所以脑更不中用，早就记不清了。”

老张示意，然后在一旁坐了来。

称呼。但吴宁也知，当着董鹏的面，程彻就是有怨言也不敢说来，更何况还是在分析案的重要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