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2/2)

罗林和程彻同时应了来，罗林说完就站起走了去。

两人这一来一往的小动作尽隐蔽，但在这不大的房间里，又只有这几个沉默的人，自然避不过所有人的睛。董鹏还是耐心地等两人谈完，才轻咳两声，拉回他们的注意力，沉声代：“老罗，你先去叫个船，小彻，看好于芳，等船来了我们就上船先返回镇上公安门，把案整理一，再把她押回到市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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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吴宁心绪烦地思索时，一只温的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她转，正对上程彻虽然孩气却显得灿烂的笑容，仿佛冬日里的，驱散了寒冷霾。这一次，程彻像是锐地悉了吴宁所想，压低声音：“别多想，你一直得很好。”

董鹏又试探着叫了几声，老张才回过神，茫然问：“呃，什，什么？对不起，麻烦你再说一遍。”

“等等，我也一起。”董鹏开，“我正想去你们所说的，三年前那案的现场去看一看，吴宁你反正也没有特定的目的，能不能顺便给我带路？”

“好的。”“是，组。”

“那好，不勉你了。”

“不了，我就留在店里。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累了，想休息休息。”

程彻只好无奈地摸摸鼻，目送两人走了门。

“你留看守。”董鹏一句话截断了程彻的半句。

吴宁望了望老张的背影，也站了起来，“发前我再去走走，透透气。”

程彻的话虽轻，却有莫名安抚人心的力量，吴宁心里升起一丝意，可表面上还是维持着面无表的样，冷着一张脸把手回来，狠狠瞪了程彻一。

“组，不如让我……”

“你以为我是没有凭据说的？”董鹏脸上并没有笑意，“我们破解了刘慧慧电脑里最后加密的一个文件夹，里面有一封忏悔信，虽然并没写收信人的名字，但从容不难猜测，这封信她是写给你的。另外还有，邓峰和方青易之后，收到一笔钱，这笔钱却没有存他的账里，之前我一直觉得奇怪，但后来终于查清了钱的去向，也就明白了。于芳，你最近没有查看过自己的银行账吧？”

董鹏和于芳的这番对话，使得始终在旁听的吴宁心念微微摇动。她不知自己是否是那个把念控制得完的人。如果杀死父亲的凶手就站在面前，她会怎样？

“我是问，你和我们去镇上吗？”

老张向董鹏示意，自己也走了房间。

“我依照推测行了调查，在调查中发现，在你银行的账上，有人存了一笔不小的款，我询问过方青，和他与邓峰易的数额恰好一致，时间正是邓峰死的当天早上。据邓峰女朋友所说，邓峰三年前从雾村返回之后，就一直消沉，我猜想他是想在结婚前用这方式来弥补缺憾。所以刘慧慧也好，邓峰也罢，并不是如你所想的，幸福平静地生活着，郭辉的死不仅影响了你这三年的生活，也同样在他们心里留了不可磨灭的影。”

“老张，老张？”

“那不过是你们警察所能说的冠冕堂皇的话罢了，对于每个人来说，谁心里没有一儿不为人知的暗角落呢？”

吴宁应来，“没问题。”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把它用作犯罪的借，清醒的人能够理智地控制住它。”董鹏直视着于芳，“最后，再回答你之前提的一个问题，刘慧慧为什么会轻易在那样的半夜被你一个电话就叫了来？就好像邓峰和孙刚，不也是接到你的电话便立即毫不犹豫地欣然赴约了吗？不当年郭辉的死是否是他们几人造成的，至少在他们心里，存有或多或少的负罪，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尽可能答应你的要求。”

“我不懂你的意思。”

于芳冷笑，“他们怎样想的警官你也知？你只是把人都想得太好了，我可不相信这些。”

董鹏底犀利的光芒一闪，“世上本来就没有完的犯罪，不多么周密的计划，只要是犯罪行，就总会脚，存有任何侥幸心理都是不可取的。”

刚才见吴宁陷沉思，程彻一时心急，想都没想就来握吴宁的手，似乎这时他也意识到这举动有不合时宜，讪笑着摸了摸。

“老张你呢？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董鹏转询问着半天没发一言的老张，却没得到回应。老张望着墙角，不知在思索什么，看似本没听到董鹏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