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3/3)

了多久？”

“没一会儿，看样只是路上遇到打个招呼而已。不过严老师后来跟骆闻别后，并没离开。”

赵铁民微微皱起眉：“他在什么？”

“看他的样，他也在跟踪监视。”

赵铁民顿时睛亮起来：“他跟踪监视骆闻？”

杨学军摇摇：“不，他上了车后，把车开到了面馆的路对面，一直在盯着面馆。期间那名叫朱慧如的女生每次去送外卖，他就连忙车，悄悄尾随，跟过去又跟回来，重复了很多遍。最后一次是在晚上接近10 ，朱慧如送外卖快到一个小区门时，这次他没有只在后面悄悄盯着，而是直接走到了朱慧如面前，跟她说了些什么，然后离开，上车回家了。”

赵铁民睛注视着面前的案件卷宗，沉默地思索了一会儿，随后拿起卷宗，翻到了关于朱慧如和郭羽的调查分，从到尾仔细看了一遍，抿抿嘴：“奇怪，照严良的行为看，他应该是在调查朱慧如吧？”

“没错，肯定是的，严老师都跟踪一晚上了，期间不断跟着她送外卖来回，一趟都不曾落。”

“可是我看卷宗的调查记录，朱慧如不可能是凶手啊，证据非常实。”

杨学军同样：“我昨晚回来后，也看了卷宗，确实朱慧如肯定和案无关，该不会严老师没看完整卷宗吧？”

“不可能，”赵铁民摇了摇，“他一向细心谨慎，既然他参与调查，那么整个卷宗的所有细节他一定早就倒背如了。而且他这个人很懒。”

“很懒？”杨学军伸，一副惊讶的模样。

赵铁民笑：“是啊，他很懒，以前他总是说把调查方向明确了再去，因为他不想无用功浪费时间。而且他只喜动脑，不喜力活，他以前当警察时，像蹲、跟踪、抓捕这类活他从来没参与过。可他这次的举动就让我更想不通了，明明朱慧如不可能是凶手，他还费这么大力气跟踪了一晚上，到底他发现了什么？”

“直接找他问问不就行了吗？”

赵铁民瞥了他一：“他不肯说的事，他也没用。上回他就是说等他调查清楚了，才会告诉我。要不然我让你安排人跟踪他什么？”

杨学军一副无可奈何的样：“那怎么办？”

赵铁民收起卷宗，拍了拍手，：“算了，你继续派人跟踪他，了解他动向吧。其他的嘛，破案也不能光靠他一个，我要是把宝都押到他一个人上，还查什么案呢。我们现在还是要抓手查指纹的工作，凶手给张兵一家发了威胁信，尽现在他们一家有警察跟踪保护着，但这不是久之计，我们必须赶把凶手找来，才能彻底解除后患。这几天指纹查了多少人次了？”

“到昨天为止，已经搜集了五万三千多人次的指纹，一一比对后，没有找凶手。”

“速度倒是还可以，就是怕……怕凶手这次又躲过去了。”赵铁民抿抿嘴。

“应该不会，这次你的规划，将整块城西历次命案发生地辖区和附近辖区，照社区为单位，一一比对成年男的指纹，所有上门采集指纹时，不在家的人都登记来，回联系采集过来，到不漏掉任何一房。这几天几乎所有片警和协警都动了，细致程度比人普查还，还两百多名有经验的刑警，专门负责采集回来的指纹比对工作。我觉得这次凶手一定跑不掉。”

“现在动人多，就怕凶手看到警察上门采集指纹，事先搬家逃跑了。再或者凶手是跟人合租的，找个理由让同伴说房里就住了他一个，我们调查也只是询问每人家里有几个成年男，不可能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