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2)

“别说废话！说说杀他的经过。”古洛说。

“你为什么留车票？这可是证据呀。”

“什么意思？”

不会变成活罪，即使你坦白也罢。

“好。是我杀了乌伏虎。他是个恶鬼，我的睛就是他打瞎的，我能放过他？梦！我要报仇，你让我残废，我就要你的命……”

“那……”上官杰抬起了。他的面容改变得是那么剧烈，以致古洛差儿就认不他来了。只见他面灰白，像是从棺材里来的僵尸一般，整个的脸都在搐，好像不是他脸一样，睛睁得很大，白都是混浊的，瞳孔没有焦，只是形状是向着前方的。

“说谎！早上谁喝酒？”古洛说。

“这个王八！”上官杰愤怒起来，浑都在打着哆嗦，“我能不杀他吗？我从来也没受过那气。这小也是找死，本来来后，他要是不找我，他走他的关，我走我的独木桥，井不犯河。可这家伙非来找我，那就是找死。他我要钱。要钱，钱是什么？是命！是我的命！他要我的命，我就要他死……”

上官杰歪着，用诧异的神看看古洛：“你真是个有意思的警察。”

“倒也是。说说你了哪些准备吧。”古洛面无表，但却给人一咄咄人的觉。

“别说废话！”古洛皱着眉，打断了上官杰的话。

“肯定死，这药厉害着哩，是慢的。”

“那……我就说了。你们能对我从宽吗？”

“给他！”古洛示意胡亮，胡亮就给他一支佳牌的香烟。上官杰看看烟，说：“云烟，我。”

“嗯，你就是这么看待你们这样的人的？所以说你们是真正的危险分。好了，你说你留票，可这里面怎么没有回来的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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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都留车票，好记账，过日的人没有账哪行？再说，我实在没想到你们能找到我。”

“你知他死了？”

“嗯。我们再去找找。对了，你说你恨乌伏虎，说早就预谋杀他，你都了些什么准备工作？”

“为什么不早杀他？”

他吐一青烟，又地了一，说：“我留个心，给他买了一张十二车的座，说没有卧铺了，要不你坐我的吧。这小倒也不怕苦，说，你坐卧铺吧。就这样我们上了车。我们两个一直在餐车吃饭，都是我的钱。那天早上，我知八来钟就到江城了，就去他的车厢里，和他喝酒，在酒里我掺了药……”

“那一起喝酒要是死了，人一报案，要是再有谁看见我和他一起喝酒，我不就了。”

“为什么没想到？”

“是，是。”上官杰谄笑着。这笑容让古洛不禁疑窦丛生。“这个茅坑里的石怎么会这么笑？”

“他一个刑满释放分，值得啥？死了就像死只苍蝇。”

“你和他并不坐在一起，他死了和你无关嘛。”

“完了？”古洛问。

“完了。”

“疑心太大。不是我杀了他，我会认吗？”

“我们说一起去江城，我就把药准备好了。到了车上后，我和他一起吃饭，他妈的，都是老的钱，把这家伙兴。最后要车的那天早上，我特意拿了一瓶杜康酒，跟他喝……”

“死在车厢里，我可就危险了。”

“有。你们可能没找到，就在我的屋里，没有错。”

“看你的态度了。”古洛当然不能肯定地答复他。

“嗯……”上官杰停顿了一，“其实，也没啥说的。我来后，他就一直敲诈我的钱。那天照约定他又来了，我给了他二百块钱。他说，他想去江城一趟。我看机会来了，就说我正好也要去。他让我给他买票，我就给他买了票……”上官杰看看古洛，突然转了话，“我想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