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2/2)

“我是问你什么时间破的？”

“你见过这个女人吗？”古洛拿倪雅芸的照片。他接过来，仔细看看，说：“她跟刚才的小艾来过。像是他的女朋友……该不是……不会，小艾可是个好孩。”

“不用说，你们是公安局的。”中年人一副很聪明的样，其实，古洛和胡亮的警服早就暴了他们是什么的了。

“好，打扰你了。”古洛客气地说。

“换玻璃的前一天是哪天？你好好想想。”

“是不是有人用石砸你们的玻璃？”古洛转了话。

他们走到楼，古洛看了一收发室，里面一个中年人正襟危坐、目光严肃，其实他刚才已经看到过这些来客了。古洛和胡亮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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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不会看什么，因为如果真有什么，会有人说的。”

“对。我们银行的单宿舍分两个，这楼是男的，后面街上的楼住的是女的，这要是住在一起，还了得了。”

“这里面住的全是男的？”古洛注意到他说有人招女人来。

“好。你们这里来麻烦，还要登记？”古洛翻看着登记本，到了七月十一号那几页，就一边仔细看，一边问。

“这我就不知了。他说，是前一天晚上他自己不小心碰碎的。”

“全算上。”

“你说有人扔石打玻璃是什么时间？是在艾昔昔上厕所前吗？”古洛等了足足有一分钟，才听到回答：“是在上厕所前。我可以肯定。”

“这……有过。小艾屋里的玻璃就是刚换的。”

“没有。我敢肯定地说，没有。”

“你说艾昔昔看了窗外，那么他接着就去上厕所了吗？”

他又皱起了眉，严肃的程度更增加了。“没有，肯定没有。如果有，别想瞒过我的这双睛。”他伸两个手指，像是要自己睛一样，向前戳了戳。古洛这时发现他了一双非常小的睛。

“你说什么？艾昔昔屋里的窗被换过？什么时间碎的？碎成什么样儿了？”古洛似乎张起来。

“好像是前两天换的。玻璃倒没碎成啥样儿，就是有裂纹了。”

“没有上，但很快就去了。也就是一两分钟后吧。”

“白天还是晚上？”他皱起了眉，比刚才还严肃。

“这还用想，就是三天前，二十八号。”他像是在和古洛吵架一样地说。

“嗯。你们这里有没有人找外面的人来玩儿，怕麻烦，不经过你这里，就是说，翻墙来，再走窗。”

“是，我们知。我们想问的是，七月十一号那天，这个姑娘来过吗？”古洛顺手指了指登记本。

“能不严儿吗？我没来之前，这里常丢东西，还有的人把女的招来，，真。后来，就有人告到行那儿，行里的脑脑开了几次会，就决定让我来这里。我来了后，这儿就太平了。”他端起大洋瓷缸，“咕嘟”一声喝了一大茶。缸上写着红字，是给劳模的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