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2/2)

“不，肯定是他杀的。什么凶之类的证据恐怕永远埋藏在宇宙的某个角落了。”古洛又一次打断了胡亮的话。

“慢儿。”胡亮撂了筷，取一包香烟，了一支，古洛给他上，他把烟盒扔在桌上，说：“我给你捋捋整个案，你说说你的疑问在哪里。”

，一边从气腾腾的火锅里捞着。

“这两个案在这儿连起来了，真没想到。我很后悔，不，可以说我在自责，你知吗？”胡亮虽然吃得满是汗、兴致很好的样，但古洛知他确实很痛苦。

“好。”古洛也上了烟，喝了一大啤酒，觉得心底都凉了，但他没去吃腾腾的火锅。

“案是从何梁的死开始的，梅兰英到告状，后来又不告了……”

古洛闷声不响地喝着酒。他的脑在飞速地旋转着，案像一幅图画一样展现在他的脑海里，但还是幅残缺的画，关键的几个地方就像这外面雨的天气一样，是模糊的，看不清楚。

“那么，就是桂漾雇凶杀的李安了，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吗？而且，我们连李安的人都找来了，是死了的梅兰英，这好像没什么意思了吧。不过证明了桂漾说丈夫有人是真的，可这并不能说明她所谓的收回杀人指令是真的。”

“说得对！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再继续说。”胡亮看看古洛，好像怕他再打断他的话似的。古洛微微。

“接着就是梅兰英和清都被杀了。梅兰英看样是被职业杀手掉的，而且被侵犯过，死的状态也很不好。我们怀疑是清的，但清也被杀了，是他人的丈夫作的案。这样，案好像结了，但我们又发现了一无名尸，循着尸留的蛛丝迹，我们破解了死者的份，接着，我们又了解到他可能——现在对此还没有实的证据——是杀害李安的凶手。”

“不。这不是你的错。凡是案都有个猜想，有了猜想才能把零碎的线索连起来，那连起来的带是我们的想象。当初李安的案确实让人无从查起。”

“可不。要不咱们能费这么大的事儿？”

“对。几乎都在撒谎。当然各有各的理由，这些谎言是很难拆穿的，如果我们不是将案行到现在的程度，也不会明白他们在说谎。当时，你就是知了，又能怎么样？有什么猜想让你去揭穿他们？就是现在我们对他们的谎言又能知多少？如果全都拆穿了，这个案不就破了？”

“对，我打断你一。我现在才知梅兰英是个什么心理。理说，一般正常的夫妻也没有她这么为丈夫寻找真相的，而且这真相不过是她的臆测，神经质一样的胡猜想。这是因为她对丈夫不忠，是没有这扭曲的力量的，只有忏悔，只有刻的疚才让她疯狂地为丈夫寻找她所谓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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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继续说。”古洛着烟，笑着答。

“主要是那些涉案的人都不说实话。”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是为了谨慎起见，因为你说这个案还有疑，我就想这算不算呢？”

“你是责备自己没有把李安的案查去吧？”

“还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案还有问题？”胡亮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