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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小北说。

“凶手在繁华区域掳走王莉，于闹市区抛尸，都未现纰漏，这说明：虽然现实中他可能未有很的成就，但不妨碍他是一个行事谨慎、思维周密的人，他是不会在犯罪现场留明显能联系到他份的信息的。所以我认为，专业的分尸手法和工，与凶手的职业没有必然联系。当然，目前的侧写报告只是个初期意见，还需要一步完善。至于冯文浩，我认为还是有必要调查的。”

“那么黄传军和刘湘明呢？”康小北提自己第三个疑问，“我觉得这两个人有些问题，说话的神总是躲躲闪闪，而且言辞闪烁，他们俩又都有私家车，也未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据，是不是要再查查？”

“你说得对，这两人确实有所隐瞒。境况不佳，婚姻不幸，生活上有诸多不顺，应该说有犯罪的潜质，派两个兄弟盯他们几天看看。”韩印肯定了康小北的意见，末了又意味地说，“每个人都有秘密，但有秘密不一定会杀人。”

第十一章 地狱来电

午夜，被手机铃声吵醒。韩印迷迷糊糊从枕边摸索手机放到耳边，糊地“喂”了一声。

手机里传重重的息，声音缓慢而凝重，忽而完全静默了，但随即传一阵低沉的呜咽声，那是一个女孩在轻声啜泣……韩印瞬间清醒过来，由床上坐起，屏着呼，急促地问：“喂、喂，你是谁？说话啊，你是谁？”

低的啜泣声依然由话筒中，韩印脑海里突然闪现一幅画面：昏暗的路灯，街角孤零零的电话亭，女孩手持电话，泪满面，瘦弱的影在冷风中瑟瑟发抖……韩印正待追问，话筒里终于传女孩沙哑的声音：“……帮我……帮帮我……帮帮我……”

“你到底是谁？要我帮你什么？”韩印大声喊，电话那边已是“嘟嘟”的收线声。

夜，重归肃静。黑暗的房间，韩印呆坐床。诡谲的电话，女孩的哭泣，仿佛只是一场梦。

但，通信记录中分明显示一个已接电话，是一个手机号码，韩印猛然醒悟，回拨键，一个毫无彩的女声传：“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早会。

通报排查展，目前还未发现重嫌疑对象。叶曦吩咐，各组继续依侧写报告细致行排查，并再次嘱咐要拿好两案的分寸，避免浪费警力。

散会后，韩印找到叶曦说了昨夜的恐怖电话，叶曦大为吃惊。待韩印继续有关“那双睛”的直觉，叶曦便震惊到无言以对。

韩印把来电号码抄给叶曦，让她找技术科查一，回晚上碰个面，再一起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