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4/5)

的是她的初中同学，正在追求她。梁艳觉得，蜡笔很可能就是那男的献殷勤送的。我们通过梁艳的描述，找到那个男人。他叫徐宏，是一家国营百货商店的售货员，他承认在和白秀云往，但矢否认蜡笔是他送的。可是我们对指纹比对以后，发现他的指纹与我们在蜡笔盒上提取的指纹是吻合的，于是就把他抓到队里审问。

“那时，差不多组里所有人都倾向于徐宏是凶手，而一步对测试，也正好吻合徐宏的血型，由此看起来证据链已经形成了。由于当时破案时限已到，市里和局里不断向办案组施加压力，所以在自认为证据确凿，但还未取得徐宏供的形，办案组负责人便急着向局里汇报说凶手抓到了，局领导十分兴，立即向市里通报，市里领导也当即表示要行嘉奖。

“可没想到随后的审讯并不顺利，对于我们提的证据，徐宏都给了看似合理的解释。他承认蜡笔是他送的，而之所以一开始否认，是因为蜡笔是他在商店库房里偷的；同时他也承认白秀云大侧的是属于他的，但调他们是在中午时候彼此自愿发生关系的。其实他的话倒是蛮符合实际状况，尸上确实未有造成的严重撕裂伤。但办案组那时已是骑虎难，放了徐宏重新再找线索，时间上本来不及。而且尔反尔，到局领导和市领导那儿也没法代，到最后就有些‘是他也是他，不是他也是他’的意思了。或许是忌惮我是刚组的，怕我说话，也摸不清我的底细，当天审讯持续到凌晨，组和周海山找了个理由把我支走了，说是让我先回宿舍休息，早晨好接他们的班继续审。可第二天清早，我一到组里，便听说徐宏已经全撂了，他承认在白秀云时用力过猛失手掐死了她，并且在供上签了字，随后不久他便被枪决了。我还记得那天早晨，我走审讯室，发现墙上和地上都是血迹斑斑的，我想那应该就是徐宏被刑讯供时留的印迹吧……”

“徐宏有没有案发时不在现场的人证？”韩印问。

“有，但不够充分。”师傅又摇，说，“徐宏的况和白秀云差不多，妻早年因病去世，给他留个男孩，不过他结婚较早，当时孩应该有七八岁了。据那孩说，案发当晚，他患了重冒，一直发着烧，徐宏陪在他边照顾了一整夜。但由于是直系亲属，又是个孩，再加之他当时患有重冒，可能记忆现混，所以他的证词未被采纳。”

“徐宏的孩后来是谁照顾的？”韩印又问。

“当时他爷爷都在，应该是跟他们一起生活吧！”师傅说。

韩印，瞅了瞅顾菲菲，顾菲菲轻轻摇了摇，表示没有问题了。恰逢师母拎着保温饭盒回来，众人便打住话题。

“老伴儿，快尝尝饺的味怎么样？知你嘴刁，别人包的吃不惯，我特意借了人家的材料亲手给你包的。”师母打开饭盒盖，将气腾腾的饺送到师傅面前说。

“不错，不错，味真不错。”师傅拿起一个饺放到嘴里费力地嚼着，将饭盒冲向韩印他们，说，“来，都尝尝，尝尝我老伴儿的手艺咋样！”

“不了，打扰您休息这么时间，已经非常不好意思了，我们还有案要办，就不耽误您吃午饭了。”顾菲菲推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