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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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难很多，但也有有利的一面，西方人的面特征比较明显，在这样的小区里应该很突，凡是见过嫌疑人的都会有些印象，更何况手中还有一幅嫌疑人的肖像画。

顾菲菲和韩印试图通过业联系房主，可房主若年前登记在业的资料显示是无业、没有联系单位，登记的手机号码也早废掉了；周围邻居对他也不是十分了解，只是偶尔照过面。联系不到房主，顾菲菲通过手机与沟通了一，决定让技术人员先将房门打开，行搜查。

“怎么，你真的认为这起杀人案与宋楠无关？”顾菲菲听到韩印的喃喃自语，不解地问。

不过对于经验丰富的警察，尤其是像顾菲菲、韩印这样优秀的法医和行为分析学家来说，犯罪者的掩饰行为，恰恰是一有效的指引。凶手整理过床铺，换过床单，意味着宋楠很可能是在床上被杀死或者分尸的，而顾菲菲和李法医都很清楚，床垫上的血迹清洗起来，可不会像地板上那样不留一丝痕迹。两人齐力将床单和床罩掀到地板上，果然在床垫上发现多颜浅淡的污迹，不过“联苯胺检测”显示非血迹。顾菲菲和李法医简单讨论了一，认为床垫应该被凶手用漂白剂洗刷过，所以检测结果现了假。

“这思路不错，有双人作案的可能。”韩印扭冲艾小赞许地微笑一，说，“总之，清理现场和送手臂到警局的绝对不会是同一个人！”

室漂白剂的味更了些，里面收拾得很净，两间卧室和一间客厅里都铺着原木的木质地板，上面一尘不染，卧室里的大双人床也铺得很整齐，米的床罩和床单看起来都是全新的，整个房间里找不到任何可以联系到老外租客的证，甚至就好像从来没人住过一般——很明显室被彻底清理过。

由于漂白剂会破坏血中的血红白成分，不仅会扰“联苯胺”测试结果，也直接导致dna检测难度加大，需要对污染的血迹技术分离后才能行检测，但这要耽搁很一段时间。所以遵循谨慎原则，目前只能暂时推测702室为杀人现场，但并不能确认与宋楠有关。

顾菲菲让一名警员装扮成业工作人员前去702室叫门，敲了很时间都未获得回应，不过楼梯间弥散的淡淡的漂白剂的味，似乎印证了这702室很可能就是杀害宋楠的第一现场。

同样，这样的结果，也令韩印大为困惑：“尸哪儿去了？外国租客哪儿去了？死者是不是宋楠？凶手到底是谁？”

大约半小时后，李法医和现场勘查员赶到，通过技术开锁打开房门，众人到室。

随后，李法医将窗帘挡上，在卧室的各个角落尤其是床的附近洒了“鲁米诺”试剂，包括地板上、床板上、墙上，在试剂过之后，立即有位闪现蓝荧光。李法医和顾菲菲不免有些失望，这是漂白剂拭血迹的反应，如果是未被污染的血迹，荧光不会显现得那么迅速，而且蓝颜会更，有接近于紫，看来嫌疑人有一定的反侦查经验。

态城，寻找“人案”的线索，可供调的人手实在有限，顾菲菲和韩印只好带着艾小亲自上阵。

“确实有些矛盾，可会有这么巧的事吗？”顾菲菲双眸现一丝疑云，，“宋楠送外国人回家，然后遇害了，而恰巧外国人租住的房间里又发生了凶杀案，但受害者不是宋楠，这可能吗？”

足足在小区里走访了两天，线索逐渐明朗起来。有多名群众表示，在小区见过一个外国人，最终有群众指认，有一个外国人住在147号楼2单元的楼。详细询问同住在该单元楼的居民，得知楼7楼共有两人家，701室住两个月前搬走了，房一直空着，据说准备卖掉。702室租住着一个外国人，面貌正如肖像画上画的那样，白人，脸型瘦，鼻梁，蓝睛，有一不算的鬈发，总的来说模样算是英俊。

其实从一开始接这起案，韩印就隐约觉到，凶手将手臂送到刑警队的举动，不仅仅是有意挑衅，可能还带有某私人恩怨的意味！可为什么要选择宋楠？尤其一个外籍犯罪嫌疑人又能与警方有什么恩怨呢？答案当然要由嫌疑人来揭晓，可是他已经消失了。

“从行为分析的角度说，这间屋里的凶手与将手臂送到警局的凶手，在个上差异实在太大。”韩印缓缓，“一个连指纹和留在手臂上都不在乎的凶手，难会在乎尸和血迹被发现？”

“有一解释，也许可以说得通。”站在两人后的艾小瞪着睛，话说，“会不会是双人作案？也许老外有帮凶呢？又或者他是从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