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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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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叼在嘴上,又颤巍巍地摸打火机,但是打了几也没有打着火,只好叼着烟卷;只有顾菲菲目光仍冷冷地停留在电脑屏幕上,她甚至还坐到艾小边的椅上,起鼠标将视频重新播放来……

“关掉!关掉!我他妈的叫你关掉听到没有!”没有任何预兆地指着顾菲菲的鼻怒吼,接着又猛然转双手揪住韩印的外狂叫,“你他妈的给我看清楚了,这就是吃人恶!你还敢说前两起案不是他的吗?你觉得我们云海会一两个这样的恶吗?你知不知你白白浪费了我们多少时间和警力?!”

队,您冷静一,听我说……”面对有些丧失理智的,韩印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显得平和些。其实不信任和推卸责任的举动,也令他非常恼火,只是他知吵架并不能解决问题。再者,他也能够理解此时的心境,除了来自上级领导要求尽速破案的大的心理压力,以及面对罪恶力不从心束手无策的懊恼和沮丧,更多的是被刚刚那段超越他对人极限认知的视频所激发的对受害者的万分愧疚,与心理已经严重透支的他,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他需要一个宣的渠,韩印也不介意他将满腔怒火发到自己上,可是绝不能因此任他误导调查方向。韩印只得忍着气,耐心来解释,“队,行为证据从来不会说谎!前面的作案,说白了是凶手需要一个女人,需要一个任他摆布的女人,一个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心理负担的女人;而约翰·尼奥塔,您好好看看这张脸,他缺少的不是女人,而是份的认同。他觉得他被家、被社会所抛弃,他觉得世界上的每个人都看轻他,以致连他自己都厌恶自己,从而激发了他需要每个人都看到他的存在的极端望,所以他一切的变态举动,与女、与、与恋尸癖都没有任何关系,他和前案的凶手真的是两人!”

“去他妈的行为分析,甭跟我整这些虚无缥缈的废话,我要的是证据,你有吗?”

“你……要我怎么说才能明白……”

“都消消气,消消气,都是为了案,咱有话好好说!”

正僵持着,刘队从门外来将两人分开,不想拧到底,连他的面也不给,狠狠瞪着韩印说:“从现在起,案和你没关系了!”言罢,正拂袖而去。这时,好像对两人的争执一直视若无睹的顾菲菲,突然用冰冷而又威严的语气说:“想要证据,我给你!”

“别走,别走,咱先听顾警官把话说完好吧!”刘队拽着只好不愿地又转回来。

“刘队,小岛的案,你们缴获的毒品中有没有一叫‘浴盐’的新兴毒品?”顾菲菲睛仍盯着电脑屏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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