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3/3)

。”我喝了茶，接着说，“既然我们分析了死者面的污渍是碳素墨，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碳素墨的来源呢？总不能是凶手杀完人，又回家取墨，再来抹脸吧？那他何不用不远仓库里的煤泥？”

“那只有可能是随带的。”大宝说。

“你会随带一瓶墨吗？”我看着大宝说。

“钢笔里可以有啊。”大宝说。

“对。”我说，“这就是关键，我也认为凶手可能随带有钢笔。带墨的钢笔的人已经不多见了，这更能证明凶手是一个年纪偏大的人。同时，农民、工人一般不会带钢笔，所以凶手很可能是个从事和文字有关的工作的人，比如教师、文书、作家。”

“年纪偏大、单、从事和文字有关系的工作。”陈支队说，“彩的犯罪分刻画！范围确实缩小不少。”

“这是我说的第一个问题。”我被陈支队一夸，了状态，缓缓说，“我还有第二个看法。”

大家的目光比之前更充满了期待。

“昨天解剖的时候，我就发现两名死者的枕损伤有些奇特，但是想不有什么问题。”我说，“死者枕都有非常严重的磕碰伤，多达三十多。也就是说，凶手把死者的在地面上撞击了三十多次。其实以他的力度，三五，人就可以昏迷致死了，但凶手为什么要反复撞击呢？”

“仇恨？”陈支队说完，又摇了摇，“也不对，我们调查，这俩女孩没啥仇家，而且本案我们已经定是侵案件了。”

“仇恨确实是一解释，”我说，“但是我更倾向于——醉酒。”

“醉酒？”

我：“是的。醉酒后作案的特就是不计后果，损伤严重，可以折醉酒后的凶手疯狂的作案手段。”

“那为什么不能是神病作案？”林涛了话。

“神病作案和醉酒作案有明显的区别。”我说，“神病作案和醉酒作案都很疯狂，但是本质区别，就是神病不会有趋利避害的绪，比如神病作案后不会理尸、不会藏匿尸等。在本案中，如果是神病作案，绝对不会有用墨抹脸的过程。”

“而且神病不会带钢笔。”大宝笑着说。

“你们的分析非常有价值。”陈支队说，“我觉得凶手不会离现场过远。所以，我们一步，将会对离现场最近的那个小镇行调查，重查那些平时喜带钢笔的单男，年纪偏大。”

“还有一个重。”我话说，“重查小镇上的饭店、酒馆，二十七日晚，是否有符合条件的男喝得烂醉，然后又独自离开的。”

“知了。”陈支队说，“限期八小时，给我查嫌疑人。”

闲不住的我，不能忍受法医工作已经完成后，苦苦等待侦查结果的煎熬。于是，我跟随侦查员踏上了去集镇调查的征途。

作为案件的幕后人员，第一次觉其实侦查工作也是十分艰苦的。烈日炎炎，我们跑到了第十二家小饭店。

“二十七号？”老板说，“我们这儿生意好的咧，我哪里记得住哦。”

“麻烦您仔细想想。”

“对哦，我来找一那天晚上的菜单啥的。”老板还算很合，“看能不能记得起来哦。”

我了烟，等着老板慢悠悠地翻着二十七号晚上的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