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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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简单的一个案，”我说，“我们开始就是先为主了，不然不会绕这么多弯路。”

“我……我那天……那天晚上去给……给一家铺地……地砖。”

“到家都十多了。”林涛说，“到哪儿去买礼？不然我把你送她吧。”

“靠，”我一副鄙视状，“我又不是你的。”

“您这明明是早就安排好了啊，我咋是听了商量的气呢？”我笑着从台往看，楼已停着一辆现场勘查车，法医在车侧张望。

“今早接的报警，”师父说，“况你去了就知了，我估计这个时候云泰刑警支队的车已经在你丈母娘家楼了。”

“我……我就是，一……一时冲动。”这个矮壮男人完烟，果然结结地说了起来，“我……我讨不到……到老婆。我也……也想……”

铃铛的生日宴会开得很成功，案件破获，心里没有了负担，大家都喝得很尽兴。

——甘地

“不要说理由，直接代那天晚上你了些什么。”

“最近接了四五个案，你们科里的人分乏术。”师父说，“你在云泰休假，不如就把云泰的案给你吧。”

人括了一切，再扭曲的灵魂也不例外。

我从不休假的原因并不是我不想休假。

不得不承认，我还真是儿背得可以。工作几年来，每次打算休假，都会遇到重大案件，不得不半途而废，久而久之，师父一看到我的请假单就会嘴发紫、冒金星。师父说：“都说我们这职业是被犯罪分牵着鼻走的，现在看来，犯罪分是被你的请假单牵着鼻走的啊。”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林涛在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堂兄，别玩儿啦。咱们的分析完全对上了。”

“不行，我们现在往回赶吧？”我笑着说，“明天就是铃铛的生日了。另外，你准备送给你铃铛什么礼啊？”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着天板，说：“对了，有件事儿忘记告诉你了。”

话虽如此，病假不休可以，事假不休可以，年假不休可以，但婚假总不能不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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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急，实在受不了这么磨叽的询问。于是了烟，走到隔侦查员办公室里打开电脑开始玩空当接龙。

这一年来最幸福的事，就是铃铛答应了我的求婚。虽然“云泰案”还没有侦破，但铃铛或许是被我锲而不舍的神所动，我们的恋跑终于要画上句号了。当我战战兢兢地把婚假条给师父的时候，师父总算没有再一脸惊恐的表，而是笑眯眯地递来了一个装得鼓鼓的红包。

“是啊，”林涛，“先为主害死人。”

我，心想这半个多月过去了，依旧没有消息，估计想通过数据库破案的可能已经不大了，就看摸排来的嫌

“什么时候？”我问，“什么案？”

“我们实在是不人手了。”师父说，“你知的，你一休假，案不断来。”

“传过来了，”法医说，“我们两地的dna检验门最近在加大比对力度，希望能找嫌疑人。”

“是件好事儿，”我微笑着说，“你妹妹笑笑的案件，终于有眉目了！”

“那天晚上，他工以后经过现场，”林涛娓娓来，“结果被一阵女人的浪叫声引了，他循着声音一直找到了这间亮着灯又没有拉窗帘的房，然后躲在窗，踮着脚看屋。那可真是光乍、一览无余啊。还巧了，他曾经在现场隔过活，了解现场的房屋结构。于是他一时冲动，撬开了后门，门就杀人，然后尸。”

“龙都发的那起案件dna数据传过来了没有？”我一上勘查车就问。

“这次是哪里？”我伸了个懒腰。反正休假也就是在家享福，不去办案还真有儿闲得不太舒服。

艺术源于生活，和电视上一样，一旦犯罪嫌疑人用颓废的声音说：“能给烟吗？”通常他就要代罪行了。

“哦，怎么代的？”

我们到达审讯监控室的时候，前那个其貌不扬的矮壮男人正在低烟。

但结婚仪式竟然比工作还要累人，新婚第二天，我和铃铛在家里整整宅了一天。这悠闲自在的慵懒真是很久没有享受过了。

第三天回门，虽然力渐渐恢复，但我的心异常忐忑。果然，无假咒又显灵了。在丈母娘家吃饱喝足了两天之后，我接到了师父满怀愧疚的电话。

终于睡了一个甜的午觉，没有任何梦。

第八章 白骨沼泽

“案破了，”他眉开笑地看着我，“喂，堂兄，去旁听审讯不？”

铃铛乐滋滋地扭过来：“嗯，啥事儿？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是林涛把我从度睡眠中推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