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3/3)

“在哪儿法医不是法医？”我笑着说，“那个人抓到后，侦查员们觉怎么样？”

“觉就是他作的案。”小扈说，“抓来以后，一声不吭，全发抖，不是他是谁？若换作我，我非得叫一晚上冤枉不可。”

我走到审讯室门外，透过窗看了看坐在审讯椅上的梁伟。他咬着嘴，瑟瑟发抖，不时地用着手铐的手端起茶杯喝，因为手的剧烈颤抖，茶杯里的不断地洒来。

“我觉得我们可能抓错人了。”我说。

“不会吧？”小扈说，“不是他的，他抖什么？”

“你不了解前期案，”我说，“这起案件中，凶手手极为狠辣，杀人迅速、分尸凶猛。用菜刀剁碎死者骨的人，心理素质绝对不至于如此不堪。”

“不是说有他的指纹吗？”小扈歪着说。

我没再回答，默默走审讯室，走到梁伟的面前，柔声说：“别张，我们就是想来问问你最近了什么坏事没有。”

梁伟抬看了我一，见我满脸堆笑，的颤抖减轻了一些。他张了张嘴，但没有声。

我接着说：“我相信你没有杀人，所以你得说实话。”

梁伟突然大哭起来：“我真的没有杀人，没有杀人。”

“那你被抓的时候为什么不喊冤？”

“他们肯定不信的，肯定不信的。”

“我信你。”我慢慢说，“你告诉我，我来帮你申冤。”

梁伟用充满渴求的神看了我一，咽了，呼了几次，说：

“三天前，我经过火车站旁的一个拉面馆，我经常在那里吃饭，我看见一个农民工打扮的光壮汉坐在面馆门的椅上吃面，背后放着一个蛇袋。我走过去拎了一，还重，觉得里面可能藏了什么东西。本来是想顺手牵羊的，结果悄悄打开袋一看，里面的棉上有血。我当时就吓蒙了，赶跑回家睡了一天。”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报案？”

“我怕警察啊。”梁伟说，“我坐过牢，来了也经常偷一些东西，我怕我如果去报案，反倒会被当成杀人犯抓起来。你们得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真的没有！”

我默默转离开审讯室，对主办侦查员说：“放人吧，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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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侦查员说，“毕竟指纹是他的，他还是有重大嫌疑的。”

“我说不是他就不是他，”我不耐烦地说，“这个人的心理素质能杀人分尸？他的这表现是演不来的。”

经常读一些姜振宇老师的书，我对微反应观察也有一些了解。

“不放也没问题。”肖大队过来圆场，“这人盗窃案背了不少，也顺带破一些小案件吧。”

“我们去那个拉面馆看看吧，”我说，“说不准凶手就住附近？”

“我陪你们去。”小扈说。

到了地方就失望了，拉面馆和火车站相距不远，凶手应该是去火车站的途中经过拉面馆才去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