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3/3)

猾，艾西于算计，俩人兴采烈地兜着圈，谁都绝不提麦涛的事。

不过这电话毕竟是古德曼打来的，他多少在了风。绕了一会儿，他旁敲侧击地假装顺便问：“哎，小艾呀，昨晚你可曾注意过一个人吗，和你同样坐在嘉宾席的？”

这时候，装傻是不好使的，越是装傻就越暴，所以艾西脆地回答：

“嗯，是啊，我注意到了，那人叫麦涛。”

“你没和他聊几句？”

“我纳闷是不是重名来的，搭讪了几句，对方极不友善，也就没好谈。对了，古德曼律师，此麦涛就是彼麦涛吗？”

这一军将到了要害，古德曼咯噔一止住了笑，末了他也只能承认，此麦涛正是彼麦涛。

“哦，那老哥你需不需要我帮你调查些什么呢？”

“哦，没有没有，随意就好，随意就好。”

什么他妈叫随意啊？艾西心里骂了一句，嘴上笑不笑的，“老哥你要有心让我调查，我还是可以试着接他的，有什么事包在我上了。”

艾西很清楚，古德曼显然想让自己帮忙，所以才有了昨晚的事。可他尚未察觉自己已经被卖了，更不敢找麦涛对质，所以艾西可谓有恃无恐。

玩呗，他想，无伤大雅地玩一玩呗。

古德曼见他肯帮忙，自然话也说得明确了一些。他希望艾西和麦涛成为朋友，但是接来要怎么，他可没说。

他没说，艾西自然也不问。俩人哼哈一阵，挂上了电话。

这边电话刚完，来不及再吃上一饭，秘书就带着记者走了办公室。

原来，今天早上那女孩尸一经发现，媒便立即竖起了鼻，嗅到了绝好的新闻。不过，一拥而上堵在警察局门是没什么好的。大家都得到同一手资料，同时曝光，这就等于人人都咬了一，可谁也没咬到最大的那一。

于是，有些灵光的媒人就想到了从社会上挖掘相关素材。艾西昨天午制伏劫持者，晚上上了电视节目，又正好是心理专业人士，当然是很好的采访对象。

于是，有些关系不错的媒便来登门拜访。

对于上午的女尸，艾西忙得不可开，完全没看过新闻，自然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话筒送到了嘴边，他无论如何也要说什么，最好还是来爆炸言论。

首先，他向媒坦言，自己并不了解早上的案，也不了解三年前相关的案。不了解，所以不能放言去胡说八。这负责任的态度固然不错，但也让媒有些失望。

可艾西话锋一转，顾左右而言他：“坦白地讲，我发现理者们受到的训练，只是如何好财政、后勤，让人们履行工作职责，以及如何给病人提供足够的照顾。这些理者意识不到给人们提供一个完善的公众环境。这话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