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2/3)

“你想告诉我什么呢？”

“不去现场怎么能行呢，那不是闭门造车吗！”刘队搀起麦涛，“不许吐了啊，再吐就都吐我上，回去你给我洗吧，总不能让我闺女洗！”

“还用我说吗？你自己有睛看不见啊？正面掐死的，凶手骑在这姑娘的上了。看，腹都形成明显的尸斑啦。姑娘跟凶手搏斗过，这也是废话吧。”法医抬起女孩的手，从指甲里刮一些碎屑，“这玩意儿回你到证科吧，我可不想去，那事的婆娘老拿我寻开心。”

尸

“算了吧，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你在这里好好观察一。”刘队叫上老法医离开了，“也让这孩练练胆吧。”

麦涛也见过尸，可从没见过如此恐怖的。他没敢跟着法医屋，直愣愣地杵在了墙角。

“唉！哪来的仇大恨，至于成这样。”老法医在尸旁边蹲，仔细地瞧。

麦涛心里可不是滋味了！

“因为刀丢在外面了，就在老妇人的边上。如果意，持刀岂不是更好吗？刀既然没被带走，就表明凶手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当然也不会在持刀威胁女孩之后，又把刀扔在屋外。”

麦涛没上回答，反问：“法医叔叔，这女孩没被暴过吧？”

“虽说女孩的房间里没太多贵重品，但总有些值钱的小玩意儿吧。凶手没翻没拿，足以排除夜盗升级的可能。凶手不为财，不为，为什么要在半夜闯院行凶呢？可见他八成是认识受害人。当然也还有一可能——纯属变态连环杀手所为。但这人往往特别狡猾，没作过实际勘察是不会随便闯别人家里的。既然家里还有这老太太，可见凶手也许并未作过充分的调查。所以我说，凶手应该是认识受害人的。反过来说，受害人八成也认识凶手，老太太只是倒霉，了个替死鬼。”

女孩全一丝不挂，无力地耷拉在床角，珠暴，角的白沫早就了，只剩一团黑黢黢的涸的印记。女孩的脖被人大力掐过，青紫的一圈，上面的指印清晰可见。

麦涛只想逃离此地，哪还顾得上过来看看。鼻清凉的质早已过了劲儿，什么都闻不见了。他又是一阵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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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麦涛走过去，挨着女孩的坐了。他看着她凸起的球，看着她张大的却无法发任何声音的嘴。

女孩凸起的珠似乎在动，其实只不过又是蛆宝宝作怪而已。经验丰富的老法医见状，也不禁把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连连叹着气。

“啧啧！”法医笑着说，“有意思啊。为什么？”

“你看到了什么？”

队打起女儿刘安心这张牌来，倒似一针心剂。麦涛挣扎了一，站稳了，目光依旧盯着女尸的脸，向前挪了几步。

“老刘，我就说吧，好好的念书的一个孩，你非让他什么外勤，老老实实回去看我们带的照片不就好了吗？”

“原因很简单，这房间里可有翻的痕迹吗？”

“我……唔哇！”麦涛见是队，刚一张嘴说话，混合了早饭的一汤便来。还好，没得刘队一。

说这话的时候，他掉了泪……

两位老前辈走了，还带上了门。

“你在这儿发什么呆啊？”一双大手拍了拍麦涛的肩膀。

“人家那是看上你了。”刘队回递给麦涛一包纸巾，仿佛早就预知他会吐似的，“行了，嘴，过来看看吧，到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老法医咂吧咂吧嘴，似乎也觉得这话很有理，刚想表扬两句，只见麦涛的后背耸动了几，又要吐，止不住还是一阵摇。

忽然，他竟轻轻地去摸她的发际。

魄散。

如果说屋外的老妇人死前遭受了极大的痛苦，那么和屋里的女孩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嗯嗯，有理。但为什么说女孩认识凶手呢？”

然而恶心什么用呢？害怕也是扯淡，反正尸是不会站起来咬人的。

“老东西，少说风凉话。”刘队和老法医共事多年，是生死与共的战友了，说话不免亲切得难听，“怎么死的？”

“我觉得吧，”老法医这时候开了腔，“以后应该在警校开设一门腐尸课，让孩们多见识，省得来了现场，老是吐人家一地，还得收拾，要不然主人回来不骂街才怪。”

“没有，你怎么知？”

“她……认识凶手！”

没有。三人之中无论在谁看来，这屋都收拾得井井有条：墙上贴着海报，床角放着绒玩，典型的青期少女的房间，只是床上得糟糟的。

青天白日之，房里却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