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4)

“哦，你不是说过吗，贾珍珍的房间里没有发现外衣。这外衣可以回收了再卖啊！”艾西一不小心暴了他小小的扭曲的灵魂。

……

“是啊！”麦涛笑了，这笑容里包了太多的理解和少许的自嘲，“你是想说，也许这正是她们认识凶手的途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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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标志着犯罪心理师的第二大局限——不能照搬西方经验，又不能在国整合各个地区的资源。犯罪心理师们不得不等待凶手犯一案又一案，才能找其中的规律。

“对啊。孩们的生活可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除了上学之外，男孩有游戏、聚会、喝酒、烟，女孩有逛街、购，特别是买衣服。一般这个岁数的女孩，父母都不会给太多零钱对吧？所以她们也就不可能去大商场里面买衣服。那会去哪里呢？应该是小商品市场和专门的服装批发市场，比如说动园那样的地方。”艾西说得两放光，“那地方买衣服，你就得砍价。砍价本很伤和气，不过遇到好一的老板，也能给你一个合适的价位。一来二去变成了回客，双方的关系自然也亲近起来。会不会是这样呢？”

调查工作顺理成章地陷了僵局。

“不不不！”艾西举起左手指，一边招牌式地摇着，一边夸张地说，“不会的，这事一也不新鲜。去年我有个客

艾西的本彰显，麦涛倒觉得此人有时候实在是让人发笑。

“不不，我可没兴趣，这活儿不太挣钱吧？不挣钱我就不去了呗。”

“你有没有想过其他的可能？”艾西忽然不愿意只听众了，“我记得贾珍珍的班主任老师说过这样的话。在贾珍珍向他求助的时候，问他离家走之后，自己可以什么来维持生计。班主任曾让她去甲。这本来只是个玩笑，因为富家千金小大概不会这伺候人的活儿。没想到贾珍珍好像兴的，说：‘这样离他更近一。’是有这样的话吧？”

“哦，不过，你的思维有些跃了。刚才的假设并非不可能，不过我怀疑贾珍珍这样的富家女是否真能看上卖衣服的小老板，两者差异未免太大了。”

即使再愚钝的人也能意识到，警方面对的的确是犯罪史上罕见的奇人：绑架未成年女，但不采取攻击；掐死被害人，象征着极度残忍的格；反社会人格障碍，标志着他完全没有任何怜悯；扒光死者的衣，往往象征着的意味，却与他从未采用侵犯的手段形成悖论；凶手应该很有魅力，容易获取女的信任，这表明了他很好的社会际能力；然而没有行为的现实，似乎又意味着他存在着某程度的功能障碍。

警察们的状态则更糟：第一案的时候，大家虽然工作忙碌，却至少信心满满，每天都满怀着期望；第二案的调查忙碌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谁都没了底气，有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意味，为了调查而调查。

如果把这样一堆自相矛盾的特征整合在一起，他到底有着怎样扭曲的灵魂，尚且是个未解之谜。

尸脱，手腕上有明显被捆绑过的痕迹，经过啃之后残留在肤上，却没有经受待的痕迹。并且，同上次一样，尸没有遭受侵犯。

“哦！”好一会儿麦涛才说，“你比我更适合犯罪心理师，我推荐你去吧。”

迁时的遗留。椅上的污除了尘土之外，还有些斑驳的呕吐痕迹。毫无疑问，邱丽萍曾被绑在椅上，嘴里了块破布。这一次，凶手几乎没带走任何东西，因为破布也扔在了一边。破布边上是捆绑她用过的绳索。

“嗯？你慢一，我没有跟上你的思路。”

“不会的，你想啊，如果凶手回收了衣服，摆在自己店里继续卖的话，那么谁把这件衣服买走了，谁就成了一个目标。”

“你这想法可真够变态的！”

检查报告很快就来了——第一被害人贾珍珍指甲里残留的dna与在第二被害人邱丽萍受害现场找到的dna完全相同，本案是同一人所为。也就是说，矛盾的格自他本！并且所有事都是凶手一人亲力亲为，没有帮手！

……

“的确如此，你说得不错。在第二案，也就是邱丽萍一案发生后，警方想到了这个问题。”

艾西得意地着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贾珍珍消失的衣服不也有解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