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3/3)

熟，这不是当初那个伤心绝的方晓晓的父亲吗！

更为吃惊的则是刘队：“你是怎么知这件事的？”

“我本来不知，可方茗是我的病人，所以……”艾西又问，“刘队，我还有个事向你请教。这方茗的女儿因少女杀手失踪，正好他又是个法医，所以你就把他调到边来破案？还是说，方先生原本就是您的手。”

“不不，他原本是个医生，一年多以前调到我这里。我一就认他来，不过这里面……哦，该怎么说呢，也是上级领导拜托过我的，说这位方医生年富力，本来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不料家门不幸，横遇灾难，如今已是家破人亡。方医生受了些刺激，把这些事都遗忘了。他忽然放弃了自己外科医生优厚的地位和待遇，转而来法医。虽然他自己都已经不记得过去的事了，不过这也是冥冥之中老天爷的安排吧。现在他正好负责少女杀手的调查工作，如果案件告破，也算是一安吧。所以，我并未把他调离。”刘队说这话的时候，一边偷观瞧，看方法医并没注意到自己的话，这才放了心。

怪不得……艾西恍然大悟。可关于杀妻之事，他又藏在了心里。

也许，方法医误杀妻，就像他在咨询室里说的那样，一只杯扔去，砸破了妻的脑袋。也许他没有杀妻。然而无论是有还是没有，这事与自己没有关系，也并非谁的过错，又何必非要揭来呢？

艾西叹了气，不想再问，可刘队却追问：“艾先生，你说方医生是您的病人，此话怎讲？”

“也没什么特别的。有一天他找上门来，说自己神不正常。现在看看，他似乎真的不正常。睛是不会撒谎的，方医生看我的样，就仿佛从未见过我，也不曾来过我的心理中心。然而我那边很多员工都认识他。也就是说，他的神状态是分裂的。我现在无法确定是did（多重人格障碍），还是纯粹神分裂。总之，当他来找我的时候，他是以方茗的份来的。他还记得自己结过婚，但是不记得孩了，也不知自己什么工作，更不知你们是谁。当他化法医的时候，他就不记得自己来看病的事，也不认识我了，他就只是法医。”

“也就是说，当他是法医的时候，他就是哥，和我们相识；当他是病人的时候，他就是方茗，浑浑噩噩。这怎么可能呢？唉！”刘队一声哀叹。

“除了这个，我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也许did是真实存在的吧，反正这也是我遇见的首例。只不过与其他的did不同，他不是以人格作为切换，而是以工作、境遇或份作为切换。”艾西给大家上了一课，“我们每个人都有社会角，对吧？

“比如说刘队您，既是父亲、丈夫，又是警察局刑警队的队，同时也是一个普通的社会人。什么意思呢？您在单位里自然要雷厉风行，回到家如果您也这么，就是把单位的作风带回了家。实际上，这是一份混淆。假如您去超市购也指挥其他购的民众，那么您的份识别就现了严重的混淆，这也是一病。麦涛也是一样，在大学当老师当然与在警察局顾问有很大区别。多数人的份都会产生一些混淆，不过方先生不会。由于受到了严重的刺激，方先生的视野里，因为扮演的份不同，会现严重的剥离现象。他是什么就是什么，黑白分明，小葱拌豆腐那样的觉。”

“那么，方医生现这状况多久了？”

“那我还不清楚。因为方茗的这个分，自糊里糊涂的，可见他遗忘的自我保护机制还在发挥作用。不过据我初步估计，应该就在女儿失踪之后半年到一年逐渐形成了这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