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3)

“喂，你好。”

“白灵妃？我见过你。”于朗惊叫。

一时间于朗脑海中思绪纷，一会儿猜想是不是严潇已经死了，一会儿又冒严潇被抓住的想法，各奇思怪想全都翻涌来。为了让自己不胡思想，于朗在电脑上找了电影看，同时每隔半个小时就拨打一次严潇的电话，但是一直看了三电影，过了四个多小时，严潇的电话却依然是关机状态。

“你知什么？哼，你什么也不知。你只不过是一个受人控制的工而已。”

“这是我的梦吗？”

“没太看清，好像是个字，对了，和这个有些像。”司机指着后视镜上挂着的那个金属符号的挂件说。

“刚刚他从后面伸手来取包，手臂从袖里来我才看到的。”

“谁知呢？或者这个才是现实。”

潘明手臂上也有那个符号的刺青，如果旭手臂上的刺青真的是那个符号，那是不是说明，旭也是信力会的成员？于朗突然有陷重围的觉，他不知该相信谁，似乎每个人都可疑，谁也不知凶手在哪里，可能就隐藏在你的边——也许你过路的时候突然就会有一个人在你后大力地把你推向飞驰而来的汽车；也许走在一个黑暗的小巷里，有人会突然冲来在你的上一把锋利的匕首；也许走在街边，的某一扇窗会突然打开，然后一个重被丢来呼啸着砸在你的上。

“没错，这应该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已关机，请你稍候再——”

“什么刺青？”

“我知。”

“你是谁？喂喂——”于朗大声问，但话筒里只剩“嘟嘟”的忙音。

于朗困得不行，窝在沙发里就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觉得有人在摇晃他的。天似乎已经亮了。他猛地睁开睛，一把锋利的刀就吊在前，尖锐的刀尖直直地对着他的瞳孔。他“啊”地大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被固定住了，本无法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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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于朗，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的。”一张致中略显妖媚的女人面孔现在于朗视野中。

掏钥匙开了门，还未等脱完鞋，手机便在兜里响了起来，于朗换完鞋掏电话，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接通键。

“不太确定，就是那么一晃的工夫，我哪能看得那么清楚啊？不过我可不是大惊小怪啊，只是我对那东西实在是没有好，所以说说。其实有文也没啥大不了的，你看那些外国人很多都有的。”那司机可能看了于朗的异样，赶解释。

“他不在这里。他消失了，我到找也找不到。”白灵妃黯然。

想到这里于朗突然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彻骨的寒意汹涌地涌上来，全各条血脉。

于朗挂断电话，看时间还早，严潇怎么会关机呢？难没电了，或者是了什么意外？

“没事，没事。”于朗笑着说，心里却惊骇莫名。

怎么没看见？”

“你说得对，我确实只是一个工，我薛沐。虽然他是我的仇人，可我却不想杀他，但是我没法控制自己。不过这未尝不是一个转机，他们说只要我帮助他们完成任务，他们就会把薛沐还给我，那样我就能和薛沐永远在一起了。”

“薛沐在哪里？薛沐，薛沐——”于朗想起上一次在医院中的那个梦，薛沐当时也在梦中。他还曾在那个梦境中提示自己手机存储卡的藏匿地。等等，如此说来，那个梦中薛沐的一些反常行为可能都是对他的一些暗示。于朗还记得，薛沐瞪着他说，不要多闲事，还说不想再见到他。这是不是在警告他不要被卷来？不过，现在才意识到这些却太晚了，他已经陷其中，没办法退。

于朗闻言大惊失：“真的吗？你看清了吗？真的和你那个一样？”

不可能是恶作剧，对方知薛沐的事，或许他就是整个事件的幕后控者。难对方已经知自己正在帮助严潇调查他们？想到严潇，于朗立刻翻严潇的手机号，拨打过去。

车很快就到了小区的门，于朗脸发白地付了车费，匆匆往楼上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想着是不是应该把这个发现告诉严潇，随后又迟疑了起来，毕竟他不能确定旭手臂上的刺青就是那个诡异的符号。也许明天可以找借再去拜访旭一次，看清楚他手臂上的刺青再决定。

“是你杀了他。”于朗恨恨地说。

于朗坐在沙发上，有些失神。

“听着，你最好少闲事。否则，薛沐的那些钱就是你的丧葬费。”话毕，陡然挂断。